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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豔娘不由輕輕嘆了口氣“嚴家公子真是個難得的俊品人物,只是不知清兒是否真有這個福氣。”
劉氏卻道:“妹妹何必多想?嚴大公子固然是英俊瀟灑,但咱清兒這麼清秀的丫頭,許給他,他估計心裡也早就樂翻了。哎,說來若非咱家遭了這大難,我也捨不得讓清兒去給人做小。可是,你沒看嚴公子他不但救了咱們,又送銀子,估計就是抹不開面子來提親。說不定啊,這幾天就要央人上門來說媒了,只是可惜老爺他……嚴公子就算再急,也得等清兒守完三年孝才能與他成親呢。”
雪豔娘看著劉氏打得這噹噹響的如意算盤,微笑不語。她也知道這位姐姐,原本讀過幾本書,可卻不是個很機靈的人,今天大悲大喜的折騰久了,腦子有點不好使也不奇怪,她當女兒是個寶,可依自己看來,嚴鴻卻未必肯要。又尋思起方才自己與嚴鴻巫山一會的情景,直如是一場大夢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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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七章裕王的**
這嚴鴻嚴大少爺,在教坊司奉命假**,幹憋著折騰一夜,終於和雪豔娘好事得諧,來了個真**。。也不枉辛苦幾個時辰,可是教坊司爭chūn事件的另一位重要配角,卻沒這麼個幸運了。
當今皇子,裕王千歲朱載垕,自出了教坊之後,登車上路,一路上臉sè都如鐵青。直到拐過兩個路口,還忍不住掀起車簾,朝著教坊司的方向恨恨瞪了一眼。
跟隨裕王的王府護衛武國棟,出身神拳門下,開碑手足有七成火候,一身藝業非同小可,放到江湖上也是二流好手中的佼佼者,素來深得裕王器重。
他眼見自家主上吃了癟,心頭悶悶不樂的樣子,忍不住說道:“千歲放心,今夜這事兒,決不能就這麼算了。小的這就下車,去取了那嚴鴻狗賊的首級。縱然被獲遭擒,也絕不至於牽連王爺。”說罷,也不管馬車正馳在路上,翻身就想要下車。
“給我滾回來。”朱載垕饒是受皇家教育多年,修養功夫甚為了得,平rì又素以寬厚仁義待人著稱,總是擺著個“賢王”派頭,此時也忍不住發作了。這武夫雖然忠心耿耿,但做事能多少長個心眼嗎?;
昨天剛發生完首輔家行刺的事,今天裕王府的侍衛就去殺首輔的長孫,那還查個什麼?直接做個牌子,寫上嚴家行刺的主使人是我,然後背在自己背後算了。
不管這一去是成是敗,自己都別打算再繼承皇位,直接收拾行李滾去鳳陽高牆裡數麻雀玩螞蟻。小武啊小武,若不是你跟隨我多時,我真要懷疑你是不是我弟弟景王派來臥底的了!
雖說喝住了武國棟這混人,裕王心裡卻沒因此發洩,他的一股火是越來越大。想到自個在教坊司受的怠慢,想到劉保那當面是人背後是鬼的嘴臉,想到嚴鴻的囂張跋扈,想到錦衣衛尤其是陸炳的曖昧態度,再聯想到嚴嵩在朝中的勢力,聯想到徐階讓人捉摸不透的按兵不動,聯想到父皇嘉靖萬歲爺神秘莫測的不表態……這都讓這位xìng情柔順的皇子,滿心充滿無奈的糾結。更是把嚴鴻的名字牢牢記在心中,君子報仇十年不晚,“小閻王”嚴鴻,本王卻記得你!他rì若能登大寶,定叫爾生不如死,方隨我心願!
心理上鬱悶,生理上也不好受。尤其是出門前吃的那藥丸,這會兒藥力早已漸漸行開,身上漸漸有些反應,yù火升騰。原本卯足了勁要找雪豔娘**一度,反被個相府紈絝搶了風。這且不說。回到府裡,自己那王妃卻又生病,行不得夫妻之事。看來待會兒只能抓個粗眉糙臉的宮女丫鬟瀉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