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段時間,楚弦也是天天練習他簡化的真陽拳法,畢竟這拳法的鍛體功效也是非常強,正好拿來恢復。

崔煥之來過幾趟,李嚴吉來的更多,一來是看楚弦的情況,二來也是告訴楚弦,只要恢復的差不多,崔煥之便會想法子透過吏部,給楚弦安排新的官職,而且是可以讓楚弦來選,是在京州,還是在外州。

自然,若是選擇在外州,那官職的職位就可以相對比之前的府令要提一級,甚至運作的好,可以在一個州府內擔任主書官位,那也是正六品,而且有機會爬到州長史的位置。

除此之外,楚弦若是想要留在京州,那也不是不可以,只不過京州之地,藏龍臥虎,官員也多,相對來說,官位就很緊張,就算是有崔煥之這一層關係,要謀求一個六品的主官位置也難,所以這一點,楚弦要有心理準備。

這件事得先去準備,去打通關係,而且得提前來辦,而楚弦這邊顯然早就想好了,他打算在京州待上一段時間,自然是要謀求一個京州本地的官職。

崔煥之知曉之後,也是點頭,說是他會去辦,有了訊息,會告訴楚弦。

現在,楚弦在京州也就是有崔煥之這麼一個靠山,當然,如果再向上,可以算上中書蕭禹,在靠山上和官場上的能量來說,也算是實力不差。

官職這件事上,楚弦知道是急不得,要的是天時地利人和,好在自己不急,經過一個多的月的療養,楚弦已經恢復了一些往日的風采,雖說依舊消瘦,但已經行走自如,甚至恢復了一些武道功力。

只是看上去,還是有些白淨書生的樣子,更何況,這段時間,少出門,每天都是各種滋養療傷的藥吃下去,吃的楚弦整個人面板都白了很多,居然還多了一種『清秀』。

這日楚弦正在院子裡練拳。

他的拳法已有宗師之勢,這拳勢,不在力量,不在招式,甚至有時候無需動用內勁,那是一種千錘百鍊,一種對拳法的理解。

只要手一抬,對手就會有一種泰山壓頂的感覺,有一種只要動手,立刻就會被一拳滅殺的威脅。

而且這種壓迫力和影響力會一直存在,甚至可以做到對敵影響對方心神,乃至於讓對方不戰自敗的效果。

便如一個人,面對上萬軍卒,這些軍卒手持鋥明瓦亮的刀槍,齊齊對著你,大喊一聲殺字。

試問,換做誰,誰不膽寒?換做誰,誰不害怕?

這就是勢。

又像是一個小小的七品縣官,突然被一位一品仙官喝斥一樣。

沒有動手,也沒有動刀動槍,甚至,有的時候不需要動嘴說話,只要一個眼神,一個手勢,就能將對方嚇的幾天睡不好覺。

這也是勢。

但勢和勢不一樣。

有的是藉助其他力量產生的勢,就像是官位,但有的,卻是自己修煉和打磨出來的,就像是楚弦現在的拳勢。

簡單來說,修成拳勢之後,對方要麼嚇的不敢出手,要麼就算是出手,也會感覺處處受制。

當然,這種拳勢不是嚇唬人的,而是真的厲害,就像是現在,楚弦雖然瘦弱,但只是一拳,就將院子當中的落葉全部震碎,同時引燃。

純陽既炎,所以楚弦這拳,是火拳。

剛剛練完,沈子義就來了。

他是一個人來的,說是楚弦來了這麼長時間,他都沒有盡地主之誼,剛好看到楚弦恢復的挺好,雖然依舊瘦弱,但也不是那種病秧子的模樣,所以打算帶著楚弦出去喝酒享樂。

「楚兄,你可別誤會,我可是很正直的,平日裡也都是忙於公務,根本沒有時間出去,也是你來了,我拿你當擋箭牌,就算是我舅舅知道了,也不會怪罪。」沈子義這時候一本正經的說道。

楚弦這段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