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王八的弱點在哪裡我都摸清楚了,這炮的瞄具的脾氣我也清楚,手到擒來藥到病除。”

“挺能說啊,別廢話打中了再吹。”說著指揮官轉身沿著戰壕跑起來,“都給我趴穩了,手別抖,不要怕。龜兒子什麼湊性我們都知道,白刃戰我們是優勢,來一個殺一個,來倆殺一雙!”

這時候有人問:“李營長你到底哪兒人啊,怎麼你這說的話哪兒的味都粘一點呢?”

“我哪兒人?我中國人!我告訴你們,老子差一點就上了去波斯灣的船,到時候我這話還得混進洋腔呢。好了給我閉上嘴,龜兒子快來了。”說完的時候李營長剛好經過說話的活寶身旁,他拍了下年輕人的腦袋,嘀咕一句“瓜娃子”。

“營長你這不像,我跟川軍一起打過仗,人家不這麼說的。”

“閉嘴,你這棒槌。”營長踹了貧嘴貨一腳,繼續沿著戰壕往前走,片刻之後他轉了一圈回到了戰防炮旁邊。

“這個距離我有把握的,營長。”炮手說。

營長擺擺手:“再放近一點,美國佬如果王八被打壞了就會趴在地上對射,一點點前進,挺麻煩的,要把他們放到我們可以衝上去白刃戰的距離。”

“怪事,這次看不到黃種人了,一水兒大白皮。”副營長也鑽了過來,小聲說。

“說明上主力了,”營長舔了舔舌頭,“聽團部劉參謀說,叫什麼威斯康星團,美國人和墨西哥打戰的時候打出來的響名號。你看到那旗子上的大老鷹了麼,說是他們團有個人,在老鷹的幫助下一個人打了墨西哥人一個營。”

“這麼扯?”

“營長一百五十米了!再不開炮美國佬要看到我們了。”

戰防炮的炮位做了非常周密的偽裝,但還是禁不起近看。

“好,開炮!”

隨著營長一聲令下,炮手立刻拉動炮繩,戰防炮怒吼著,射出炮彈直接打在美國戰車的車體機槍口上。

戰車馬上開始減速,在純慣性的作用下往前衝了好幾米,隨後停了下來,美國裝甲兵從車底鑽出來,卻沒有逃跑,而是依託戰車的殘骸,向中**隊的陣地開火。

火炮開火的同時,陣地上各種輕重武器同時開火,但隨即美軍戰車也以兇猛的機槍火力還擊,曳光彈交織出的火網覆蓋了整個陣地。

“快開火!”營長大喊的同時,裝填手完成了裝彈,炮手開始轉動火炮。

這時候美軍戰車的炮火也打過來,但美國人似乎沒找到隱蔽極佳的戰防炮的準確位置,炮彈基本都落距離炮位還有好幾米的範圍內。

炮手再次開火,這一次中彈的美軍戰車直接燃燒起來,炮塔上噴出高高的火焰。

“好!下一個!”

炮手繼續轉動火炮,這時候一輛美軍戰車停了下來,炮塔上的炮管正對著炮位,顯然美國人終於看到火炮的具體位置了。

營長剛注意到那輛停下的戰車,美國人就開火了。

這一炮直接打到了炮位前面的沙袋上,偽裝物和沙袋一起被轟上了天,大量的沙子劈頭蓋臉的向炮位裡的人落下,其中還混著拳頭大小的泥土塊。

炮手在這種情況下開火了,作為目標的美軍戰車似乎沒有任何反應,依然在向前進。

“打飛了?怎麼可能!”炮手一副不甘心的語調,“再來!裝填!”

但是沒人回應他。

營長衝進炮位,抽出最後一顆炮彈,塞進敞開的炮膛裡,隨後用力拍了拍炮手的肩膀。

“媽的,這次一定要……”

這時候那輛停下的美國戰車再次開火。

營長感受到一陣輕飄飄的騰空感,然後就失去了意識。

片刻之後,意識回到他的身體中,他掙扎著站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