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沒有存活的可能的。”

肖敬:“……”你不就是活下來的餘孽嗎?

“我們白鷺接到了密信,蜘要對白鷺的人動手。”已涼的聲音顯得冰冷了許多,和方才的吊兒郎當完全不同,“蜘的存在特殊,它的存在不過五年,一開始建立的時候,就有白鷺和黑鴉兩邊的人去拉攏,但是都無功而返。久而久之,黑白兩派之間都預設了它的中立地位。”

肖敬心想,人家是中二病熊孩子集中營,理你才怪。

“本來想著,中立也罷,應該會相安無事。沒想到,白鷺派去黑鴉的人被蜘捕殺,同時,白鷺這邊也死了幾個人。這不是明顯在向白鷺挑釁嗎?”已涼深吸了一口氣,好像在平復自己的憤怒,“於是白鷺將蜘當做是和黑鴉一樣的勢力,至於蜘他們不和黑鴉結盟,估計是為了想要自立門戶。”

肖敬被提起了興趣,問道:“那然後呢?”

已涼的表情恢復了平靜,淡然道:“我們白鷺在召集人去討伐蜘,卻接到了情報說,黑鴉也在召集人手去尋找蜘的蹤跡。後來我們才知道白鷺死的幾個人是被蜘‘肅清’,那些人是黑鴉安排在白鷺裡的奸細,偷取白鷺的情報遞交給黑鴉。”

肖敬無語凝噎,這蜘的潔癖也太強了吧,搞得全天下都是他們的後花園一樣:“……後來呢?”

“後來白鷺撤銷了對蜘的討伐,黑鴉卻沒有。他們千辛萬苦找到了蜘的藏身處,派去了三百人,只回來了兩個。”已涼伸出兩根手指頭,晃了晃。

肖敬滿臉笑容,跟著豎起兩根手指:“耶。”

已涼滿臉問號:“???”

肖敬恢復面無表情:“你說。”

轉換得太快,已涼還以為是錯覺,於是繼續說著:“那兩個人渾身都是傷,丹田被毀,從此成了無法修習武功的普通人。他們流傳出來的訊息,甚至流傳向了江湖。雖然不知道有沒有黑鴉的添油加醋,不過黑鴉也再也沒有人會談論蜘的事情,更沒有人會說去討伐他們。”

肖敬興致勃勃地問道:“江湖中人是如何形容蜘的?”他只知道蜘是中二病強迫症晚期的處女座,難道還有更高畫質無碼的版本嗎?

已涼眼神變得冷厲,這和他平時傻乎乎的樣子完全不同,不過他的聲音還是依舊拖著悠閒的尾音,好像在陳述一件和他完全沒有關係的事:“嗜殺成性,殺人如麻,冷血無情。就連惡貫滿盈的黑鴉都自嘆不如。”

肖敬的眼珠子轉了轉,他沒有看到蜘是什麼樣的,不過從一開始穿越過來,長荽對待一個順手目標的態度就可以看出,蜘的人根本就不把人命當一回事。那也是蜘,是長荽,和他沒有什麼卵關係,他內心還是充滿陽光充滿希望的。我是健康向上的好少年啊,他想。

“一個看上去像是瀛洲來的武士。”已涼說,“他使用劍,我好想和他比試一下啊。”

可是他的語氣中卻帶著絲絲憤怒,肖敬沒有察覺出來,忙著吐槽那個“武士”是松清,人家用的是刀而不是劍。

這時候長荽稍稍詐了屍:“可笑。”口氣自負又嘲諷,不可一世。

“哇,你嚇死我了。”肖敬拍著胸口,埋怨道。

雖然看不到長荽的樣子,不過肖敬能夠想到他擺出了他那魅惑眾生的笑容,款款道:“松清只會三刀,可這三刀已經足夠他用了。”肖敬沒說話,長荽知道他不信,說道:“只會三刀,卻把這三刀學精了,學出了心得,學得出神入化,就可萬夫莫開。”

肖敬還是不信,長荽卻懶得解釋了,嘆了一聲:“我乏了,你也睡吧,明天你還得想著法子拿了那月光石。”

被他一提醒,肖敬才想起了已涼的星落雨上的月光石,武俠小說裡的劍俠總是把自己的劍抱在懷裡睡覺,已涼肯定也不例外。肖敬在床上輕輕挪動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