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希望你能賜教。”

山本元柳齋重國睜眼看了看黑髮女孩,表示默許。

桑若點點頭。

“我的前輩青井林幽蟬死前曾提到一個叫‘禾’的人,我對此還是很迷惑。”

“這是青井林隊長的家事,老朽怎會知道。”

桑若驀然抬頭,眼神讓人看不清楚。“那告辭。”她行禮退去,忽聽老人一聲急急的喝聲。

“九番隊青井林隊長!”

轉身只覺鋪天蓋地的靈壓而來,壓得她不得動彈。

這便是幾千年的修為了吧。

黑髮女孩笑笑,拔出斬魄刀抵制。忽然也爆發出靈壓。

大概過了一刻鐘,山本元柳齋重國才收了靈壓,思索了好久,最後開口。

“青井林隊長,如果想看一場遊戲,哪個角度最好?”

“嗯?”

“是身臨其境。”

他說完閉上了眼。

桑若輕輕仰頭。

“青井林知道了。”

離開一番隊隊舍,桑若快步穿行在長廊間。三月陽春風微吹,事態會像這天氣一樣明朗起來,還是越發沉悶?她向外看,見到櫻花已經爛漫了天空。它們攢簇堆積,在人的視線中鋪張開來,一剎那,滿目花影,窸窣得讓人的心情也柔和如最輕巧的顏色一樣。

黑髮女孩下意識放慢了腳步。她想起了夾在書頁中的那一張有櫻花的白色信箋。

他能帶給她什麼?她又能帶給她什麼?桑若拂拂額前的頭髮,不能回答。

朽木白哉,結局會怎樣呢?

不知道,不明白。

那隻能等待與無奈時間了——因為她至今仍是遲疑與對另一人的不忍,沒有事情能讓她下定決心。

桑若閉眼思考著,忽然感到修兵的靈壓。

“查出來了?”

“啊。”臉上有虛傷的男子停下。“沒有。”

“恩?”

“雖然齡木的姓很常見,但真央上千年的學生名單中沒有叫齡木千的。”

這便是了。

桑若低頭笑了出來。

“謝了。”她拍拍修兵的肩。“今天可能要遲點回隊裡。”

“喂!”臉上有虛傷的男子急急上前一步,但黑髮女孩在那一剎那沒有留下言語,瞬步消失了身影。

算了,就算問她,她也不會回答的。

檜佐木修兵嘆氣,轉身回舍。

暖風吹拂輕葉,齡木千坐在搖椅上昏昏欲睡,見到黑髮女孩的到來也不過叫一聲:“這不是青井林桑若嗎?“

“是。”她穿死霸裝,白色法披微微吹起。“想找你談談。”

“哦?堂堂九番隊隊長找真央的老頭有什麼好談的?”齡木千翻個身,很遲緩的動作,老態倍顯。“來,扶我一把,這身老骨頭都要散了。”

“確實應該是老骨頭了。”但桑若站在那裡沒有動。“不過,倒不是找什麼真央老師吧。是青井林想找禾談談。”

剎那凜冽了目光,可也是轉瞬即逝。

“什麼禾?這幾天風大,青井林要注意身體,不要被吹昏了。”齡木千絮絮地說著,沒有看黑髮女孩。

而桑若只是笑。

“想看一場遊戲是身臨其境最好。”

“……”

“所以你在這裡當一個既與故事有關聯卻又不舉足輕重的小人物,真是精明。”

齡木千聽言停止了起身的動作又重新躺下,他沒有說話,只是看著黑髮女孩抬頭望了望已經成綠的葉子。

“我記得你說過,因為在真央當五回生時看到死神之間的互相殘殺,你才決定終身不進各番隊赴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