擠了過去,福萊只要緊跟在他背後就可以了。他們經過書店、唱片店、快餐店、電影院,邦斯知道馬上就要到了。

“就是這裡,”海格停下來說,“破釜酒吧。這是一個很有名的地方。”

這是一家骯髒的狹小酒吧。要不是海格指出來,邦斯可能不大會注意到。推開門走了進去,一個頭發幾乎落光、長得想癟胡桃似的酒吧老闆拿起一個杯子說:“照老規矩,海格?”

“不了,湯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