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眉依然糾結,有些冷漠的看著我,一字一字的說道, “我是男人。”

他的聲音渾厚有力,喉嚨間的結珠上下滾動。

我連忙低頭,囁囁的道著歉。

八根手指,全纏上了白色的布條,如八根白蘿蔔,卻不難看出,這包紮之人的用心,粗細均勻,連結頭也沒有一個。

“記得,不可見水,否則,怕是要潰了。”他將藥瓶放入我袖中,眼神落在了我的腰間,輕嘆一聲,“你太倔,不適合在宮裡生存。”

我訝然的看向他。

他仰起頭,看著空中的滿月,無限憂傷的說道:“國宴殿裡的事情,我都看見了,至今,我從未見過哪個女子挨刑時一聲不吭的。”

說罷,他輕嘆一聲,便不再出聲。

那聲嘆息,像是要將滿腔的怨氣全部吐出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