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錯,張總裁呢聽說家世淵博,很有背/景。很多的人都說張氏集團是踩黑線的,南美很多的武裝勢力都非常的畏懼張氏集團的勢力。”

“是嗎?”寒心乾笑了一聲,微微的皺了幾下眉頭。

老黑朝著寒心一瞥,好像有些擔憂起了什麼。

“心哥……”

寒心豎起了自己的右手,示意老黑不要打岔。

老黑默默的低著頭,知道寒心必然是怒了。當初寒心想方設法的讓柱子漂白身份,然後變成現在的張傑,也就是現在所說的張氏集團的張總裁,寒心這麼做無非就是想要讓柱子在國際的上流社會之中成為自己的耳目。

可是從現在的一些局勢上來看,張傑已經完全的脫離了寒心的某種掌控,漸漸的忘卻了很多當初的初心。

寒心最討厭的就是那種忘本的人,想當初柱子跟著王大山的時候,那可是一個特別單純的人,可是現在為何變成了這個樣子呢?

本來寒心早就收到了一些關乎柱子轉變成張傑的身份之後各種不安分的一些訊息,但是寒心一直都沒有想要去多說些什麼,因為寒心不希望在自己沒有親自證實之後冤枉了好人。

“你們是剛從華夏過來吧?或許你們不知道這個張總裁的手段。想當初張氏集團在這南美收購了一塊地,想要拆遷這附近的屋子的時候,對周邊的一些對拆遷款不滿意的人進行了打擊報復,一夜被打死打傷的人不計其數。”

“什麼?”寒心的心頭為之一顫。

草原孤鷹雖然行事非常的有手段,但是卻從來都不會亂來,像那些手無寸鐵的平民百姓更加的不會無故招惹。

柱子轉變成了張傑的身份為何會下好艘如此的狠毒?這讓寒心為之震顫。

寒心的眼珠子一直都在轉悠著,心中的一口氣一直都不太順溜。

老黑看到寒心的眼神之中充滿著無限的憤怒,好像隨時都會爆發一樣,他不敢吱聲,生怕自己會惹寒心更加的發怒。

寒心朝著司機一瞥,嘴角露出了一抹生硬的笑意:“照您這麼說這個張氏集團的名聲在這一片並不太好咯?”

“不太好?呵呵……”

“是很不好,甚至說是惡劣!”

司機說到了這個,好像有些怒不可遏。

寒心和老黑對視了一眼,好像覺得自己的臉上一陣火辣辣的感覺。

特別是寒心,內心裡對於這個司機,以及所有因為張傑的霸道而蒙受損失的人表示歉意。

司機努力的剋制了一下自己的情緒,牽強的露出了一絲笑意:“不好意思,剛才有些情緒激動了。其實我只是想要告訴你們,這個張氏集團的名聲不好,你們去了只怕是沒有太大的發展。”

“張氏集團在這一片不知道得罪了多少的勢力,殺了多少人。光是一場拆遷就惹得怨聲載道,很多的人都對張氏集團有意見,只是大家有火不敢發而已。”

寒心沒有想到柱子居然會變成了這樣,為了利益可以沒有任何的尺度。

聽到了司機說這些,寒心就覺得司機不是在說張傑,而是在狠狠的抽打著自己的臉。

張傑是自己一手捧出來的,可是如今卻變成了這樣。

果然是生活太過安逸,所以人心不古,總是會出現這樣那樣的想法。

要是一切真的如同司機所說的那樣,寒心真的無法原諒張傑。

老黑看寒心的臉一陣陰沉著,自己也不敢多說寫什麼,只得靜靜的坐著。

“司機先生,能帶我去那個拆遷的地方看看嗎?”

“去那兒?”

司機微微一愣,有些茫然。

“對,就去那兒。”

“那……那好吧。”

司機長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