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老老去禍害外來的人吧,可不要在大康流行修來世的說法。

今生還過不好呢修來世?

梁安搖了搖頭,對此可是相當的無語。

不過樑安剛要走,可是圓真突然叫住了他。

“不知這位施主能否和我說一說,我真的不對嗎?”

看到圓真如此模樣,梁安也不由得覺著他有點兒可憐。

不知道是自己說的讓他的cpu乾冒煙還是突然開竅了。

雖然不甚清楚不過還是在他面前說了一句。

“我不是說了嗎?只要是你心中有佛,何處不是淨土呢?可是你心中無佛,就算是你建造相當華麗,相當雄偉的佛堂又有什麼用呢?不過是徒留笑柄罷了。”

梁安說完沒有其他的話,不過圓真卻是沉默了起來。

沒過多久,圓真再次抬起頭。

“貧僧受教了。”

圓真居然在梁安說完之後鄭重的對著梁安行了一禮,而在他行禮的時候可能是角度,也可能是陽光的關係。

在圓真的腦後出現了一抹金光,差一點兒刺瞎了梁安的眼睛。

這一幕讓梁安不住的吐槽。

“我的乖乖不會是立地成佛了吧?”

梁安剛吐槽完,梁安面前被梁安刺激的開竅的圓真就要扭頭就走,不過剛走了幾步又轉過身來,鄭重一禮。

“貧僧還有一事相告,貧僧以前做了很多錯事,一直以為只要天下人人向佛,雖然最初的時候要化身怒目金剛,可是覺結果是相當美妙的。

不過現在貧僧知道錯了,並不是一味的要求別人信服就能夠達到目的的,就像是梁安梁施主所說。

心中有佛,何處不是淨土?天天的守著一堆黃白之物,何其可笑。”

只是這圓真突然蹦出這一句,梁安一愣。

“等等,你是怎麼知道我的名字的?我應該沒有說過我的名字吧?”

“還是小僧孟浪了,小僧其實就是來和你們混成一體,然後偵查你們情況的,沒有想到倒是小僧孟浪了,在這裡先道歉,我和你們將所有的事情說清楚。”

“法師只管說就是。”

對於翻然悔悟的圓真,孟淵卻是以禮相待了。

隨後這三人巴拉巴拉的就將所有的情況在梁安和孟淵面前不停的講解著。

等到選中講解完畢。梁安看著孟淵不住的擦著額頭的冷汗。文聖公也是看著梁安有點兒難為情。

此事又牽扯到了州牧,而且這個州牧真是厲害,為了達目的不擇手段,連僧人都能夠安排出來找他們探聽情況。

看來這個州牧所圖甚廣啊。

兩人都有如此想法,不過孟淵卻更是在那裡低頭沉思著。

“如此事情到真的不好說對錯。而且陛下還有給我旨意,此次我一定不會辜負陛下的。”

孟淵自己重重的保證著,而梁安也在旁邊點著頭。

“如此情況倒是要有勞文聖公了,要不是文聖公功成名就,算是我等有主意恐怕也拿不下此獠,實在是在詭計多端了。”

梁安和孟淵的臉色有點兒難看。

的確,要不是他,果然就算是朝廷安排了使者,萬一那些人行事太過雷厲風行,將州牧逼的走上絕路如何?

雖然他並沒有多少的人員可以使用,可是他在此地多年,誰知道他愛中有什麼樣的力量?

生辰綱可是一絲一毫都沒有獻給當今陛下。

要是武裝一支軍隊,這麼多年也得有萬把號人吧。這些人一旦開始無差別的攻擊,最終受苦受難的可都是大康的民眾。

不過樑安和孟廣義的父親孟淵心中打定了決心,一定要將這件事情處理的妥妥當當的,看著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