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年前可能還是一家啊。”

這縣令說的倒是貼切,不過鄭姐到並不會和他繼續攀談多少,反而是看著他欲言又止,不過最後像是打定了什麼決心,在裴安安面前說著。

“昨天晚上牛大不知道發了什麼瘋將此地裡正和一眾小弟都打的生活不能自理了。”

“啊,還有這樣的情況,抓緊去看看,看看到底是怎麼回事。”

裴安安說著話的時候抬腳向前走,一邊向前走,一邊還若有所思的用眼角的餘光去看看那鄭縣令,這鄭縣令聽到如此也沒有任何不快的,反而是臉上看不出任何的表情,就這樣大步流星的隨著裴安安向前去,看一看到底是出了什麼事情。

接下來就來到了看押牛大和里正的地方,看著躺在地上不住哎吆哎吆惹的里正和他的一眾小弟,牛大在看到裴安安等人來了之後更是再次標準的跪在地上,立馬就開始哭了起來。

“將軍大人,你可要給我做主啊。”

看著不住的在那裡哀嚎的牛大,裴安安嘴角直抽抽。

“到底怎麼回事里正怎麼如此模樣了”

牛大在裴安安問話之後一副擔驚受怕的樣子。

“將軍不是我,這個不是我出手把他打成這個樣子的呀。”

牛大不住的辯解。

“昨日將軍將我等關押在一起,這些人記恨我的,半夜趁著我們休息的時候偷找我們麻煩,對我怎麼拳腳相向

我們也沒有辦法呀,只得和他們硬碰硬了,誰知這些人完全不是我們的對手,最終就成了如此情況。”

牛大的話倒是讓所有人都沒有想到,眾人疑惑不解的看著那在地上不住呻吟的里正。

為什麼隨便動手打人呀

很是隨意的詢問了一句,而那正在嗯嗯啊啊痛苦呻吟的里正看著她立馬喊冤。

“將軍冤枉冤枉啊,我沒有打他,沒有打他呀,是他打我,他打我呀,我們都沒有敢還手,就被他們打成了這個樣子。”

這又是讓眾人不解的一句話。

“那你為什麼不還手啊”

“不敢啊,小的不敢。”

“你還是一地裡正呢,被這捉住的匪徒如此欺負都不敢還手,真是丟我們的臉面啊。

以這樣的身份怎麼配做里正抓緊回家去種你的紅薯去吧。”

裴安安突然蹦出一句紅薯,雖然很多人都不知道這個紅薯是什麼,只是他的夫君時不時就蹦出一句回家種紅薯讓眾人很是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