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夫,他們這個大年初一來給咱們拜年,是不是你要表示表示呀?”

啊?

這一下子梁安有點兒沒有想到。

“他們是來給我拜年的嗎?不是說許久未見前來探望我這個病號的嗎?他們空手而來也就罷了,怎麼還要我給他們壓歲錢呢?”

梁安腦袋就是活絡,頃刻之間扭轉了不利的局面。

“哎,哎,哎,你這是來我家給我父親恭賀新春的吧,既然是來給我父親恭賀新春的,你是不是應該帶點兒東西呀?”

看著孟廣義一副不敢相信的樣子,梁安繼續反駁。

“你們誰出去拜年還要帶著物品啊?不都是去了誰家就吃誰的,喝誰的拿誰的嗎?”

梁安和孟廣義開始針鋒相對,雖然都是一些雞毛蒜皮的小事。

不過這個熱鬧的情況卻是所有人都沒有想到的,一個勁兒的在那裡看著他們樂呵呵的。

雖然孟廣義的媳婦兒和孟廣義有點兒不靠譜的樣子,不過在如此時節,好兄弟相見,寒暄一番結束之後又該繼續進行他們接下來的事情。

裴安安也很長時間沒有見自己的表妹了,拉著自己的表妹去說一些體己話,而上官婉兒和梅靜靜也因為剛才梅靜靜的失禮,一直處於臉紅的狀態,被上官婉兒拉著出去散心了。

周圍那些服飾的宮女也因為梁安暫時之間沒有什麼事情,孟廣義的意思很明顯要和他說些話,退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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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樣,房間當中剩下了梁安和孟廣義。

只是一個在床上躺著奄奄一息,另一個卻是生龍活虎,而且不住的在那裡眉飛色舞的講解了什麼感覺有點兒意外,不過這個意外並沒有持續多長時間,很快的,孟廣義就將他結婚的一些趣事和梁安講解清楚之後,談論到了真正的話題之上。

這孟廣義作為陳書寶的心腹,在牽扯到梁安和太子殿下在風波亭一事之上可是有眾多的猜測,又是猜這個又是猜那個。

猜過來,猜過去,猜的梁安都有點兒汗顏。

“你能不能夠考慮一些靠譜的?”

孟廣義聽著梁安如此說自己有點兒不開心了。

“我的好兄弟呀,我是為你開研究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的,怎麼到了你的眼中,我這倒像是不合時宜的東西了?”

梁安有點兒無奈。

“有很多事情並不是靠猜測,而是要講證據,就算是我們知道是誰做的,沒有證據又有什麼用呢?”

梁安說出這句話之後,孟廣義立馬雙眼放光的看著梁安。

“聽兄弟,這意思是已經知道了這事情是誰做的了,那兄弟就和我說一說,只要是知道是誰做的,沒有證據不要緊,我套麻袋打他一頓,把他所掌握的訊息逼問出來也就是了。”

梁安搖了搖頭。

“我也沒有可疑人選,不過最近一段時間你可一定要注意,牢牢的將你的小弟們掌握在手中,可不要讓他們有任何的非分之想。更不要做出任何不應該做的選擇。”

這又是幾個意思?

孟廣義不解的看著梁安,梁安卻是對他搖了搖頭。

“總感覺會有大事發生。你只要管好你的人,隨時聽候必想的命令也就是了。”

:()異族犯邊,剛成狀元的我領兵出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