計劃很好,這一下子孟淵直接出言反駁梁安,梁安更是有點好奇。

“為何文聖公大人不能如此去做?”

“我們都是大康的臣子,雖然都是為了陛下。可是有所為有所不為。”

孟廣義也是看著自己的父親勸說一句。

“父親你就是太迂腐了,我們誰不是大康的臣子,我們這哪件事情做的不是為了大康的陛下。”

只是孟廣義說完孟淵急忙做出一副做事要打的樣子,嚇得孟廣義急忙縮了縮脖子。

“難道我說錯了嗎?我沒有說錯吧?”

只是孟廣義看著更是冷著臉的孟淵不再說話低下了頭,一副雖然我沒有錯,但是我認錯你消消氣的樣子,總算是讓孟淵開心了一點。

“我若是如此去做,”孟淵難得的再次解釋“會有人覺得我會用文聖公的名義將天下的學子全部拉起來,等到那時陛下該當如何?”

梁安摸索著下巴。

“此事倒是我考慮到失誤了,那隻能便宜行事,諸此惡賊何需大人物出手?只需一紙命令,數個小吏即刻輕易拿下。”

“這又有了想法?”

孟廣義在聽到梁安居然說數個小吏就能夠拿下京東道的州牧大人更是驚訝。

“梁兄你這句話該作何解釋?”

只是這一次孟淵並沒有在意孟廣義說錯了話,反而是等候著梁安的解釋,而梁安就是說了起來。

“天下是陛下的,天下士農工商無論是何種身份都是陛下的人,也就是我們所說的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濱莫非王臣。”

梁安這說著大白話,突然又來上一句古文,然後孟淵不由的皺了皺眉頭,不過卻再次點點頭。

“你說的很對,雖然有點兒不文雅,不過卻是相當的言簡意賅。”

在孟雲誇獎了梁安一句之後,孟廣義撇撇嘴。

“這怎麼聽著誇獎像是埋汰差不多?”

雖然孟廣義有不一樣的想法,可是梁安接著說著。

“做此事只有用那些衷心於陛下與縣城小吏就可以了,給他們一道命令,在有禁軍做他們的後盾,讓他們進入州牧府,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拿下州牧,並且立馬定下他的罪責。州牧府當中的屬官各司其職。

要是膽敢亂動,禁軍就是懸在他們頭上的一把利劍,要是不亂動倒是可以考慮考慮讓他們提上一提職位,說不定有人為了那州牧的位置會兢兢業業的去做,雖然可能會有人鋌而都行,可是禁軍山地營與羽林軍在此,末將請戰。”

梁安這天馬行空的想法得到了孟淵的支援。

“你說的很對,陛下說的命令很明確,犯官押送洛陽,由陛下發落,我等雖然沒有辦法處置他們,可是必須將他們抓起來,送到陛下近前。

剛開始我們還覺得有點難度,可是現在有了辦法,還如此行之有效,那就按照你所說抽掉人手。去往州牧府邸拿下州牧。”

眾人定記好了計謀確定接下來該如何去做?不過樑安只有看著孟廣義,孟廣義有點兒不明所以。

“你看著我幹什麼?”

看著懵懵懂懂的孟廣義梁安無奈的嘆了一口氣。

“孟兄,你是不是忘了一件事情?”

“忘了事情,忘了什麼事情?”

孟廣義還在那裡詢問著他到底忘記了什麼事情,而梁安也沒有過多的讓孟廣義在那裡考慮他忘記了什麼事情,反而是在他面前說了起來。

“難道孟兄你忘記了不良人?”

不良人這幾個字一出現,孟淵也是好奇的看著梁安和孟廣義。

不知道這不良人到底是什麼東西?為何兩人如此神神秘秘的?

孟淵是一個見多識廣的文聖公,雖然不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