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不甘心,不過還是說著。

“當家的我錯了,我不不應該不住的難為當家的。讓當家的麻煩。

這兩日的經歷當中都是我母親的不是,還希望當家的能夠原諒。”

梅靜靜如此說著,只是梁安還沒有多說什麼,突然聽到有一個人在那喊著。

“天殺的,真是天殺的傢伙,我總算是走來了,我的腿都要斷了,都沒有人給我馬車座,也沒有人給我馬匹騎呀。”

這後來的人越是這樣說,跟在梁安身旁的那些知道事情的前因後果計程車卒更是不爽。

而這個老婦人根本就由不自知,還在那裡不住的吆喝著。不像是孟廣義在梁安去接他的岳母,在確定了她們所在的位置,提前就找人去為梁安解決所有的後顧之憂。

怎麼都是人,差距這麼大呢?

所有人都恨不得打她一頓!

梅靜靜的母親不住的在那裡吆喝著自己遭受了不公,不過她不住的吆喝,營地當中梁安沒有出面,更不會有人去在她面前說什麼。

這些士卒也沒有膽量去說這些,而隨著孟廣義的離開,所有的羽林軍都離開了,現在剩下的只有梁安的山地營的百十號禁軍,他們在將兩安護送到合適的位置之後,他們也將回返。

在聽到自己的孃親如此說梅靜臉色尷尬的看著梁安,只是還不等梅靜靜從馬車當中下來,去勸勸自己的母親,梅超峰已經出現了。

“娘,你說什麼呢?還不是你……”

只是梅超峰如此一說,他的母親更是像是炸了毛的公雞一般,逮著他不住的撒氣。

“你說什麼呢?我好不容易把你養的這麼大,你小的時候一把屎一把尿的伺候著你,你現在居然如此說我?”

這梅超峰的母親現在沒有理由說梁安了,只得如此說著他的兒子,而梅超峰臉色也是有點兒不自然。

這都什麼和什麼?

不過沒辦法了,梅超峰只得反駁。

“你不佔理的時候就喜歡用這個小時候的事情,這小時候你如何對我!長大了你年紀大了的時候我就會如何對你,這還有的說嗎?”

梅超峰雖然說的話有點兒糙,可是也是很對的,這讓梅超峰的母親一愣,不過瞬間反應過來。

“我不用你伺候我,我有孫子呢。他們難道不會管我嗎?我還有女兒呢,難道她不會管我嗎?我非要管你這一個兒子?”

梅超峰的母親大大咧咧的,在那裡像是潑婦一般的罵著街,而梅超峰卻是臉色相當的難看。

不過最後還是重重的嘆了一口氣。

“誰讓你是我的母親呢?現在先別說這些了,先去吃點兒東西吧。”

說著就拉著他要離開,而梅超峰剛要拉著自己的母親走,總算是注意到了旁邊一個文人模樣的人。

“不知這位公子?”

梅超峰疑惑的問著眼前的人,而著眼前的人看著梅超峰說道。

“小可準備去洛陽。再次參加明年秋的考試。”

“哎呀?”

這一下子梅超峰的母親更是滿意。

“沒有想到你居然已經有機會去參加在洛陽舉行的科舉了,實在是了不得。”

不過這文人卻是珊珊的笑了笑。

“還要多虧了先生教導,好不容易在州中中了一個前十有機會去往洛陽參加考試。”

文人所說的前十是每一個州會試的前十,只有每一個州的會試前十,才有機會去往大康的京師洛陽參加最終的科舉,決出狀元,榜眼和探花三名可以傳唱千古的名號。

每一次科舉都有兩三千人參加。都是每一個州的前十,至於其他的人想參加,除了洛陽本地的富豪鄉紳,他們有機會走動關係或者是捐出一個名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