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驚,暗罵道:“自己真是個精0蟲上腦的白痴。”

兩女此刻也是被問得一陣愕然,旋即,宛如滿臉古怪地望著楚皓道:“流氓,你問這個幹什麼?不會是對我師叔祖……”

楚皓一見到宛如的古怪表情,便意識到要被質問,尷尬地尋思應對之策。

好在閭雨蝶及時打斷道:“宛如不得無禮!”說完下意識地伸手撩了下耳邊髮髻,這還是楚皓與她相識以來,第一次看到她這種女性化的動作,平時,這女人總是一副冷冰冰的樣子,就連笑容,也透著明顯的客套。

宛如被喝止後,心情突然變得很差,意興索然道:“你們聊吧,我到爹爹那邊去。”

閭雨蝶眉頭微鎖地望著宛如離去的背影,待她走遠後才再次提起剛才的話題道:“先生還沒回答我的問題呢?”

楚皓感到這次她的話聲中,透著一股誘惑力,立即循聲望去,發現她的雙眸似乎也透著淡淡地哀婉,給人一種保護欲的衝動。

一接觸到這種眼神,楚皓心中憑空升起一股願意為她赴湯蹈火的衝動。

與此同時,不知是不是錯覺,楚皓從她的眼底深處,讀出一股深深地“不甘”與“屈辱”,彷彿她將要做某種自己很不喜歡的事般,立即本能地問道:“仙子是不是有什麼為難之事?”

這話甫一問出,閭雨蝶猛地全身輕顫,繼而心臟搏動出現異常,血液迴圈也開始加速,頃刻間,閭雨蝶的眼神中,只剩下那種令人產生保護欲的“哀婉”!

“不對!”透過寂殺之境察覺到她的生理異常後,楚皓立即警覺起來,甩了甩腦袋,深吸口氣,先前的保護衝動已經一掃而光,再次望向她的眼神時,發現她的眼神已經失去那種“哀婉”,取而代之的,是淡淡的遺憾以及……莫名的喜悅。

到了這時,楚皓哪裡還能不明白,暗怒道:“這女人太可惡了,竟敢陰我!”當下冷冷一笑道:“仙子真是好手段,剛才對在下使用的,應該是某種魅惑術吧?在下以誠相待,想不到換來的竟是謀害!”說到這裡突然一頓,殺機森然道:“給你一次解釋的機會,要是不能令我滿意,哼!縱然你有冥馬宗做靠山,今天也難逃血濺當場的命運!”

對付敵人,楚皓從不手軟,這女人雖然讓自己產生過沖動,但既已做出謀害自己的事,就必須劃入“敵人”行列!

閭雨蝶苦笑一聲,說不出的疲憊滄桑,眼中閃過一絲決然道:“倘若妾身願意立即判出冥馬宗,歸順公子,不知要如何才能取信於您?”

楚皓聞言一愣,繼而滿臉不屑道:“據我所知,你從十歲開始,便加入冥馬宗,正是冥馬宗的栽培,才有你今時今日的地位,連養育了自己幾千年的門派,你都可以輕言背叛,你還有什麼忠誠可言?我實在找不出理由信任你。”

閭雨蝶似乎很焦急,望了望自己來時的方向,一咬牙道:“楚公子的身份已經暴露,骨徒星的凌家,此刻已是危在旦夕,妾身知道,公子並沒收到混沌神石氣息能量的影響,現在依舊能使用靈力,請別再多疑,趕緊向這枚玉佩輸入靈力,遲恐生變,快……”

語畢遞過來一每紫氣環繞的玉佩。

楚皓並沒伸手接過玉佩,因為他現在已經被突然起了的變故震得腦中一片空白!

“身份已經暴露?”“楚公子?”、“骨徒星凌家?”這些都是絕對的秘密,為何這個閭雨蝶會知道?

楚皓心中掀起驚濤駭浪,好不容易才抓住一絲靈感,暗自提醒道:“她是在詐自己?千萬別讓她得逞!”

楚皓雙眼微凝,雖然極力掩飾,但眸中射出的殺機,還是使得閭雨蝶渾身打了一個寒顫。

一直雙眸緊盯著楚皓表情變化的閭雨蝶深吸口氣道:“看來妾身猜對了,楚公子,我們現在是一條繩上的螞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