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聲色踹了一腳床墊上的人。

宋辭臉色沉了沉,繼續自己的動作。

點開攝像機裡的記憶體,多段影片呈現眼前,他隨便點開了一個。

「不要,不要……啊,啊……」

「叫吧,叫吧……」

痛苦的聲音,加上男人的淫笑。

溫如枳很快知道是什麼影片的時候,葉燦的拳頭都揚了起來。

「渾蛋!看我不打死你!」

宋辭抬手:「等一下。」

隨即,聲音變成了對話。

「你有沒有搞錯?強上是這種聲音嗎?你要有點情緒。」

「討厭啦,怎麼這個時候停?還拍不拍啦,人家下午還有事情。」

是剛才喊著不要的女人聲音。

「你太騷了,一點意思都沒有。」另一個男人的聲音響起。

「神經病!要不是為了錢,誰拍這玩意?不拍拉倒!耽誤我做生意!」

女人不滿地推開兩人,然後是關門聲。

聲音停止。

房間靜默了片刻。

葉淮蹲下身體看著兩個男人道:「你們是……拍小電影的?」

兩人痛苦地點點頭:「嗯嗯嗯。」

葉淮摸了摸下巴,思考道:「你們大馬路上抓人就是為了拍小電影?」

「不是,不是,是她主動聯絡我們的。」男人道。

「胡說八道是吧?放心,我會讓你們老實交代的。」

葉淮起身抱拳,指骨咯咯作響。

兩人嚇得蜷縮在一起求饒:「我們沒有胡說,真的是這樣,我們又不是土匪,怎麼敢在大馬路上抓人?不信你看我們的聊天記錄。」

他們倆指了指角落地上正在充電的手機。

葉淮轉身去拿手機,走近才發現,地上居然有五部手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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