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而是跟在何鵬的身後回到座位上。

“剛剛謝謝你救了我。”坐在座位上林馨蘭由衷地道。

何鵬笑了笑道:“這是我應該做的,因為是個男人遇到這樣的情況都會出手相助的。”

唉,我們何鵬同學說這話真的是不臉紅啊,還說得這麼大義凌然,什麼是個男人都會出手相助,你還不是因為人家林馨蘭美貌如花才會出手相助的。

聽到何鵬這麼謙虛並沒有想其他男人一樣居功自傲,故意在自己面前炫耀,讓林馨蘭對何鵬增加了一絲的好感。

“知道我剛剛為什麼不讓你告訴治安員他們想非禮你嗎?”何鵬淡淡地問道。

林馨蘭望著嘴角始終掛著一抹微笑的何鵬搖了搖頭。

何鵬笑道:“即便你剛剛告訴了治安員,治安員也不會幫你將他們怎樣。因為第一,他們並沒有真正非禮到你,你沒有什麼損失。第二,他們凶神惡煞,一看就知道是混黑社會的,普通人是不敢得罪他們的,更何況治安員他們每天都在這輛火車上工作,所以要找他們麻煩很容易。他們也只是打份工,沒必要拿條命去搏。所以,他們不想,也不敢過分得罪那些人。如果情況嚴重的,他們就可以打電話報警,但是你剛剛的情況還不能算得上情況嚴重。”

何鵬為林馨蘭說明了剛剛自己拉住她不讓她說的原因,也在話語裡暗中讚了自己一把,讚自己不是普通人,就不知道林馨蘭有沒有聽到。

能夠當上大學老師的都沒有哪個是笨的,而林馨蘭讀書的時候每一次都是在班裡級里名列前茅的,所以經過何鵬這麼一分析之後就明白了其中的利弊關係。

林馨蘭對於這樣的情況也顯得很無奈,只能搖了搖頭。畢竟現在的社會風氣就是這樣,每個人都有他的私心和苦衷,她也不能去怨誰。剛剛的那兩個治安員算是很好的了,至少還能警告一下大漢和矮瘦男子。

就在何鵬和林馨蘭談得正歡的時候,白虎和矮瘦男子也說起了何鵬來。

白虎陰沉著臉壓抑著心中的憤怒道:“猴子,我要搞死那小子。”

猴子眉頭一挑道:“你想在這裡弄死他?剛剛你跟他打過一場,你應該知道他不是表面上那麼簡單,就算加上我也不是他的對手。”

白虎眉頭微皺,道:“難道要我嚥下這口氣?我白虎從小到大還沒有像今天這麼窩囊過。”

猴子眯著雙眼,道:“這次算你自己不走運吧,畢竟這輛火車還有幾個站會停,哪知道他要在哪個站下。如果如果他在其他站下,那麼剛才的那口氣你就得嚥下去了。但是”

猴子頓了頓,嘴角掀起些許陰笑:“如果他在南山市站下,那麼你那口氣就有地方出了。”

而後便不說話,舒服地躺在座位靠背上閉上眼休息了起來。

白虎也知道猴子說的話有道理,但是不能讓他嚥下這口氣,只能氣呼呼地祈禱上天讓那小子在南山市下車了。

雖然剛剛得罪了白虎和猴子,但何鵬一點也不怕,因為憑他們兩隻小貓小狗還進不了何鵬的法眼。

幸好白虎和猴子不知道何鵬沒有把他們放在眼裡,只是把他們當成兩隻小貓小狗,不然估計白虎和猴子會接受不了這個事實。

所以從洗手間回來之後,因為剛剛的小插曲讓他們兩人的距離拉近了不少。兩人一時說說這,一時說說那,談得不亦樂乎。

“對了,馨蘭,你在哪間大學任教?”何鵬問道。

在剛剛的交談中,林馨蘭逐漸熟悉了何鵬,她覺得何鵬還是一個不錯的人。至少她沒有像其他男人跟他交談時不到三句眼睛就變得不規矩,經常偷偷亂瞄,特別是她那雙高大挺拔的雙峰,所以何鵬被劉馨蘭定性為可交的朋友。

劉馨蘭對何鵬微笑道:“我就在南山大學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