員也只能面面相覷,沒人敢上去問發生了什麼事。

雖然眾人都不知道發生了些什麼事,但是並不妨礙他們對這件事的好奇,當穆琳走進局長辦公室的時候,眾人嗖的一聲就圍在一起小聲說著。

“你看女暴龍一臉的冰冷,看著都讓人害怕。”

“我猜她估計是吃虧了給那人,不然她怎麼會這樣。”

“不會吧,我記得上一次有人想要吃她的豆腐,被她一腳踢得差點以後沒有了性福生活。”

“局長,這是怎麼回事,怎麼會讓他離開的,這事很顯然就是他挑起的。我們應該把他扔進拘留室關上兩天,再慢慢審他。”穆琳敲都沒有敲門就推開門走進去,氣鼓鼓地雙手撐著桌子俯視著坐在椅子上的劉悅領。

“你這是質問我的工作嗎?我跟你說過多少遍了,進來之前要先敲門,你也是局裡面的一員,你這樣目無上級的行為讓其他人都效仿了,局裡面還不亂哄哄的樣子?”劉悅領皺了皺眉頭,語重心長地道。

“這些我們遲點再說,你先告訴我為什麼連口供都還沒有錄,案都還沒有立就把人放了,你身為一局之長應該知道這是不對的。”穆琳沒有理會劉悅領的教育,再一次逼問道。

劉悅領看著穆琳那張倔強的臉,不禁苦笑了一聲。

“反正我叫你放就放,不要問那麼多。”劉悅領苦笑一聲道。

“不行,你不講清楚原因我是不會放的。”穆琳倔強道,雙眼對著劉悅領的雙眼。

劉悅領見穆琳不聽他的話,他瞪了穆琳一眼,低喝道:“你當初答應過你爸聽我話的。”

聽到劉悅領語氣如此的堅決,穆琳臉上也只能流露出不甘與無奈,穆琳不甘地從局長辦公室退了出來,臉上盡是陰沉。眾人見穆琳這麼快就陰沉哄的一聲便是散開了,各幹各的事,沒人敢出一絲聲響。

滿臉陰沉的穆琳並沒有理會眾人的變化,她徑直就往何鵬所處的房間走去。當穆琳走進走廊之後,眾人才再圍起來竊竊私語。

當穆琳狠狠地把門摔上的時候,劉悅領無奈地看著摔門而去的穆琳一陣苦笑,嘴裡喃喃道:“唉,做人難啊,做個左右逢源的官更難啊。”

劉悅領之所以這樣說,那是因為剛才在何鵬還有康少進來沒多久他就接到了康家的電話,讓他必須要徹查這事,而內裡的含義就是讓他把這事辦得好好看看,該進去的就讓他進去。

聽到這個電話,劉悅領自然是很好辦,畢竟康家這個在劉悅領眼中也算是個大家族的存在,他們家族裡面有不少人也在南山市裡面擔任要職,因而劉悅領想要在南山市官場上混得開,他必須不能得罪康家。

但是就在這時,他的辦公電話又響了起來,而這人正是市長的秘書,胡謙和的秘書指名道姓讓他也是徹查何鵬的那件事。劉悅領頓時間一個頭兩邊大,雖然不是市長親自打電話過來,但是他的秘書打電話過來已經是說明很多東西了,至起碼這個何鵬不能夠出事,出了事那劉悅領的官途將會一片黑暗。

雖然胡謙和在南山市裡面不是最大的,但是也已經是第二把手,難道就憑劉悅領小小的一個分局局長能夠鬥得過市長?因而劉悅領也是不敢得罪胡謙和,但是康家也已經打電話過來了,那他得罪哪一邊都沒有好果子吃,這是讓他最頭痛的。

最後,劉悅領咬了咬牙,決定讓這事當作沒發生過,畢竟兩邊都不好惹,免得順得哥情失嫂意,得罪了哪一邊劉悅領都不好受,因而劉悅領選擇了一種折中的方法,讓他們自個兒解決雙方的恩怨。

穆琳面目陰沉地扭開了門把走了進去,而何鵬則是一臉笑容地跟民警說著話,才幾分鐘的時間何鵬跟進來看著他的民警就稱兄道弟好像認識了許多年一樣。不過當民警見到穆琳走進來,他立馬就變了個臉,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