龐統明顯把薄厚也罵進去了,但是薄厚不跟一個快失去理智的人計較,當然倒點熱油上去也沒有一點兒心理負擔:“孫科長還在學生的辦公室門口等著回話兒呢”

“草他”龐統怒舉手中杯,那架勢當然準備碎了杯子

薄厚連忙抓住龐統的手:“別砸啊,主任息怒請息怒”

“放開我,讓開”龐統推開薄厚,咣噹一聲重重放下杯子,來來回回踱步猶如一頭被圍困的猛曽般狂躁

薄厚檢查咖啡杯,嗯、質量真的很好沒有掉一塊皮

龐統停止踱步,一支手撐著辦公桌一支手指著樓上:“去告訴哪個王,嗯嗯”八蛋兩字硬生生咽回去令龐統非常的難受,伸伸脖子費了不少勁兒才回到肚子:“龐某無權處理這事兒,請他找孫市長解決”

“是”

叮鈴鈴、叮鈴鈴,桌上的電話突然響起

龐統本能抓住電話,想起什麼停頓一下看著薄厚沒有接電話

龐統在等這個電話,薄厚非常想知道誰給龐統打電話,心癢難耐貓抓似的想聽聽,行動上卻向龐統示意我走了,慢慢退到門口

龐統按著電話說:“一會兒去領個大點的保險櫃”

“是”關上辦公室的門,薄厚把耳朵靠近門縫想聽一聽,突然看見王師傳從外面進來,連忙走進對面自己的辦公室

王師傳走到龐統的辦公室門口,舉起手剛準備?門,突然停止動作,耳朵貼著門聽了聽然後走進薄厚的辦公室

薄厚收拾辦公用品準備拿上去:“王師傳來得正好,四監需要五百經費,還有呵呵、我的新住處需要置辦點生活用品,宴會的事兒也需要一些開支,我已經向主任彙報過了”

王師傳笑容可掬說:“哦,知道了,請薄科長先行支出,具體明細過後再說”

“好的”

薄厚不管王師傳幹什麼,自顧自回到二樓的辦公室,孫慶康已經不見了蹤影,而覃先敢秘書卻在辦公室裡坐著,連忙打招呼說:“覃秘書這麼早啊,有什麼事兒嗎?”

覃先敢起身恭敬樣兒說:“薄科長早,沈主任找您有事兒”

“哦,好的,馬上哈”薄厚放下東西用不大不小的聲音喊劉雲:“劉助理”

“到”劉雲的聲音清晰傳來,薄厚的聲音傳到走廊上也傳不出幾步路,而在其他辦公室的劉雲卻聽得清清楚楚!

薄厚數出五百塊交給劉雲說:“馬上去四監交給任監長,收據要清楚明白哈”搓搓錢掉下去兩張

“嗯”劉雲眨巴眨巴眼睛,瞄了面無表情的薄厚一眼說:“知道了”撿起桌上的錢,接過薄厚手中的錢:“卑職知道了,只是上午科長要去秦家百貨試衣服,中午要試餐,下午還有一些程式需要排練,還有學習班那邊”

薄厚抬手打斷劉雲:“一會兒我去接待處”

劉雲點頭哈腰說:“好的,科長,我開您的車去行嗎?這樣回來的時候順便接上張爺,再到學習班接您一起”

“好的”

薄厚跟著覃先敢往樓上走:“覃科長家裡有事兒嗎?幾天不見了,呵呵”

覃先敢落後薄厚半步,盯著薄厚的側臉仔細看了看說:“謝謝薄科長關心家兄,沒什麼重要的事兒,今年應該走的親戚都沒有走動,家兄忙於工作沒有回過家”

薄厚的心臟猛地收縮了一下,很想問問覃先勇忙什麼工作,理智控制情緒說:“哦”

沈士鈞的辦公室變了樣兒,四面牆除了辦公桌後面掛著一幅老大的畫像以外,再也沒有任何一幅畫或者字,另外清除了所有的櫃子,辦公室中間一張歐式茶几,兩把三座位的歐式高靠背真皮沙發對著擺放,全部造型古典佈滿了歲月滄桑的痕跡,另外還有一張四方桌子四把椅子,像吃飯的餐桌更像打麻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