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每撥一下琴絃,少昊身上的藍色水泡就會驟然縮一下,好似一個痛苦掙扎的心臟。

不知道少昊哪裡受傷了,只看到白袍上灑滿的點點血痕。

宴龍嘴邊的笑意漸濃,彈奏的氣勢越發揮灑自如。而包裹著少昊的水泡越變越小。

少昊說:“你太輕重不分!即使想殺我,也不應該乘我和蚩尤交手時偷襲我!讓河圖洛書落到蚩尤手裡,你想過後果嗎?”

宴龍笑著說:“別擔心,我收拾了你,自然會去收拾他。河圖洛書固然難拿,不過殺你的機會更難,我等了兩千多年,才終於等到今天。祝融和共工那倆個白痴竟然以為憑他們就能攔住我,我不過是和他們虛耗時間,把真正厲害的后土和蚩尤留給你,藉機消耗你的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