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日暮、日落,天色逐漸變黑,他也一動不動的站了一下午。

他不說話,我更是無從說起,想跟他說幾句真心話,卻又怕自己狠不下心,最後心痛反悔。所以我只能默默低著頭,兩眼發直的看著自己的影子,隨著日落的瞬息一點點的移動,最後終於……踩到了他的腳下。

腳上的鞋是雙做工粗糙的平頭麻履,那是我在信都養傷時學著做的,因為記不得他的鞋碼,結果做得有些緊腳,原讓他送給其他人穿的,他卻笑著把它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