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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大壯破格升為金之羽制下的三校尉之一,朱二旦做了他的護衛組頭領,整天低著頭寸步不離跟在左右。目光變得更加陰鬱,令人捉摸不透。
沈落石訓練之外的時間,除了跟老兵請教一些刀法的經驗,大多數時候跑到火頭軍的伙房外,埋頭幫著劈柴。
雖然老兵的殺人練刀理論很有道理,但在沒有敵人的時候。創造一個敵人陪自己練刀也應該有些作用。
面前的木柴現在就是自己的敵人,一個站立不動的敵人。
聽孟小山說,再過一個半月天氣暖和了,部隊就要大舉反攻,要一直殺到塞外三千里的荒漠。這會一場漫長而艱苦的廝殺,自己的刀夠不夠快,將會決定自己最後是否會在戰場上存活下來。
九死一生的博殺中,自己是死去的九,還是活著的一,命運將由手中的這把刀決定。所以出手一定要快,再快,更快……
“小子,夠勤快的,幫我劈劈這根。”無聊的老兵出現在伙房外,抄起地上的一根木柴,甩手化作一條直線拋過來。
沈落石忙出手揮刀攔截,卻已慢了半拍。那一根木材早已呼嘯而至,結結實實的砸到沈落石前胸上,一陣劇痛侵襲,沈落石已被迫後退了幾步。
“小子,還是不夠快,你已經死了。”老兵嘲笑一句,朝著廚房內溜去。
沈落石的臉漲得通紅,血脈崩張,雙目血紅,將刀插在面前,撿起一根木柴,拼命向老兵的後背砸過去。
“背後偷襲?”一貫平和的老兵被徹底激怒了,木柴去的快,回來的更快,夾著肅殺的風聲,直擊沈落石面門,老兵這次出手已毫不留情。
拔刀,出手,黑光閃過,飛速的木頭被當中劈為左右兩半,分別擦著沈落石的雙耳飛過,激烈的勁風劃過沈落石的雙耳廓,感覺到一陣灼辣的痛。
沈落石雙手握刀,呆立在原地,剛才的一切彷佛是一個惡夢。
“小子,這一刀還夠快,算你命大。”老兵嘟囔著,繼續進去伙房找酒找肉去了。
第十章 血案迷影
“趙成,你看守的屍體呢?”褚懷良雙眼佈滿血絲,掃視著被破壞的血案現場,嚴厲的責問。
“傲雪山莊的人已經收殮了,葉東樓已畏罪自殺,朝廷又何必趕盡殺絕呢?”趙成不滿的嘟囔著。
“如果他並沒有死呢?趙捕頭,你看三具屍體留下的血跡,同樣是利劍穿心,為何葉東樓留下的血跡只有一點,其他兩個卻血流遍地?”褚懷良指著地上的血跡,冷冷的分析道。
趙成看到張,劉兩個在地上血流遍地,凍結成一地血紅的冰,而葉東樓的留下的血痕僅有碗口大一片血漬,不禁佩服的仰視著眼前的神捕大人。
“隨我進山莊核查。”褚懷良一聲招呼,已大步跨向傲雪山門,趙成猶豫一下,急忙指揮本縣的捕快兄弟們緊緊跟了上去。
一臉悲悽的傲雪山莊的大弟子朱天放平靜的迎出來,背後的眾弟子一個個怒目而視,緊握劍柄的手卻不由自主的顫抖著。
“莊主新喪,本莊概不接待外客,褚神捕駕臨有何貴幹?”朱天放橫在面前冷冷的說。
“驗屍!”褚懷良身形一動,已穿過人群,如風的右掌拍向靈堂中央的紅木棺材。
啪——
灰影閃動,雙掌相交,褚懷良被對方掌力所迫,向後退出兩三步。隨後仗劍趕來的傲雪弟子也停住步履,遠遠的駐足觀望。
一個一襲布衣,美鬚髯的中年文士飄然立在棺槨前:“褚神捕,何必欺人太甚呢?”
“原來是布衣神候大人,你怎會在這裡?”
“奉右相大人之命,保全傲雪山莊,以免被一些別有用心的人連根拔起。”
“卑職只是公事公辦,職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