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形。慕上決看百里殊那豐富多彩的表情,大概也知道她在想什麼,又是好笑又是好氣,懶得跟她解釋,上去一把扒掉了她的外袍。

“非禮啊!——”

百里殊立刻慘叫起來,叫到一半,被丟過來的一件衣服堵上了嘴巴。

手中是一件質地極為特殊的月白色女式長袍,輕薄柔軟,似紗似絹,彷彿以月光和流水織成,閃著幽幽的銀色光華。拿在手上幾乎沒有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