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如果閆老鬼違反,到時任憑你處置,我不再插手。”平王笑道。

而閆旭冷哼一聲,神識就向著會場而去,而赫魯的神識也已探出,很顯然,他還是不放心,所以他要監督閆旭。

此時的廣場之上,比斗的一位是黃道門的弟子,一位是平王宗的弟子,兩人也算是棋逢對手,而平王宗的弟子,手拿長劍,身穿灰色大炮,舞動著詭異的劍法,結成一個五行靈源陣,一時之間,將黃道門的弟子困在其中。

“碰!碰!碰!”

一陣陣的爆炸聲過後,黃道門的弟子一根金色大棍,猛的破出陣法,直衝天際。而那黃道門的弟子一個空中翻滾,逃出了陣法。

而那平王宗弟子,面色一驚,連忙後退,而那五行靈源陣,則發出五色玄光對著黃道門的弟子而去。

“啪!”

發出一聲巨響,不知何時黃道門手中多了一把扇子,對著那五色光一扇,劇烈的強風,算是擋住了那陣法的一擊。

望著比賽場上的一幕,範曉東輕笑一聲,搖了搖頭,淡淡的輕聲道:“本門弟子要輸了。”

“什麼,黃天明明取得上風,怎會落敗,不動別裝懂!”身邊的尖牙利嘴的少年,神識一探,發現範曉東的修為不過練氣六層,於是不屑的道。

而範曉東,只是淡淡的看了那人一眼,便不再言語,正所謂,秀才遇見兵,有理說不清,範曉東不想與他計較,不是範曉東膽小,而是他不屑。

說到底,剛才黃天的攻擊不過困獸猶鬥,所剩的招法已經不多,在那兩招之後,也就無招可用了。

而那平王宗的弟子,陣法再變,化為了一柄長槍,槍身一震帶著流光向著黃天而去。而那黃天的金色長棍在那一瞬間,就被平王宗的那人一個分陣法給擋住了。

這一下,黃天的臉色大變,慌忙在身體外圍形成了一團靈氣罩,又快速的從儲物袋中取出了幾張防禦符,沒有保留,全部發出。

這一下,黃天才暗暗鬆了一口氣,而雙手不停,控制著金色長棍,想要逃離那分陣法的控制,不過他似乎小看了那陣法。更小看了形成的那柄長槍。

“碰!”

那柄長槍就好像再吸收黃天周圍的靈氣一般,一下子就將他身上形成的靈氣罩給攻破了,也就是說,從內部直接攻破了他。

而那外面形成的防禦符,以摧古拉朽之勢,一下子就被攻破了。

“不好。”黃天此時臉色大變,暗呼一聲,也顧不得那金色長棍,慌忙向後退去。

“我命休矣!”此時黃天面若死灰,心中無力的道,甚至此刻他已經感覺到了,那長槍的尖韌碰到了他的面板,那種冷入心骨的感覺,讓他更加無力。

而那名平王宗的弟子也是臉色大變,危急時刻,他發現自己一時竟然無法收回長槍。

“碰!”而此時,神在一邊的裁判,右手一揮,一道勁風,就打散了那柄長槍。裁判是築基期打散一個練氣六層弟子發出的長槍,簡直小菜一點。

“怎麼回事,我還沒死!”剛才嚇得閉上眼睛的黃天,慢慢的增開了眼睛,呆呆的道。

範曉東的身邊那位尖牙利嘴的男子,一看黃天真的輸了,不可思議的望了範曉東一眼,便悻悻的離去了。

“好了,平王宗弟子獲勝!”那名裁判救了黃天之後,就宣佈了結果。

而那黃天收回長棍,對著裁判鞠了一躬,便閃身下了比賽場地。

而那名平王宗的弟子,也閃身出了比賽的場地,而隨著他的獲勝,平王宗的弟子都是一陣歡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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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一方面,“閆老鬼,找到那人沒有?”赫魯道。

而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