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我有眼不識泰山,你請多包涵。浪哥,紀子惠是我老爸想要的人,還請你高抬貴手,把她交給我們,我也好回去向我老爸交差。”洪磊用央求的語氣說道。

郝浪曾經聽過洪震濤給紀子惠打的電話,他很清楚那老畜生想要幹什麼,只是他沒有想到,那老畜生居然會讓他兒子來幫他做這樣的事情,看來洪震濤還真是個豬狗不如的禽獸:“如果你老爸想要要人,你就讓他親自到我這裡來要。而且我跟你沒有什麼交情,我不管你老爸是個什麼東西,也沒有必要給你面子。我還是那句話,如果你是前來消費,我歡迎你們光臨,如果不是前來消費,就趕快給老子滾。”

“浪哥,你……知道我老爸是誰嗎?”

郝浪不管怎麼說,現在也是這個區的老大,而且他的崛起幾乎可以用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來形容,在道上很有聲名,洪磊確實不敢跟郝浪硬扛。

這就是地下勢力的優勢,在這些傢伙的面前,只要他們沒有徹底瓦解,就算是很有權勢的人,也不會輕易地跟他們玩狠的,因為他們也怕把這些混子逼急,狗急跳牆,這些道上的傢伙會跟他們拼命。

郝浪聽到洪磊這樣的說法,臉上露出了一抹冷笑,寒聲說道:“不就是一個銀行的行長嗎?別人怕他,老子可不怕他。幫我帶句話給你那禽獸老爸,做事別太絕,要不然老天爺都不會放過他。”

郝浪的話已經說得夠明白,洪磊知道再說什麼也沒有用,臉色變得極其難看,可是他又不敢郝浪面前耍狠,只能將手中的西瓜刀收起來,其他的人眼見他收刀,也跟著將刀給收了起來。

收好刀後,洪磊就要帶著人離去,卻是被郝浪的一聲冷冽的吼聲給喝止住了:“站住——”

“浪哥,你還有事嗎?”洪磊小心翼翼地問道。

郝浪如寒星閃爍的雙眼怔怔地盯在洪磊的臉上,寒聲說道:“你現在不想找我要人,可是老子卻是想要跟你算帳。”

“浪哥,我……貌似跟你沒有什麼過節吧?”

“現在我只想問問,當時你為什麼要跑去燒紀子惠家的房子?”

洪磊臉色微微一變:“浪哥,難道你……要幫紀子惠出頭?”

“可以這麼說,也可以不這麼說。當初你帶人去燒房子,估計就是因為我揍了你們,讓你們心生怨恨,這件事情因我而起。今天你們既然送上門來,我豈會讓你們輕易離開?現在我給你們一個機會,拿出你們身上的刀,一起來砍我,如果你們真的能砍倒我,就可以安然無恙地離去,要不然我就只能狠狠地揍你們一頓,幫紀子惠出氣。”

自從郝浪明白眼前的漢子就是洪磊之後,他也在暗中注意其他幾個傢伙,好幾個人都很眼熟,估計他們都前去燒過紀子惠家的房子,現在他用這樣的方式,一來幫紀子惠出氣,二來也給洪震濤一種間接的警告。

黑就要有黑的手段,既然已經決定要把洪震濤逼入絕境,郝浪也就沒有必要藏著掖著,他願意提前引發彼此的衝突,反正黃大炮已經打來電話告訴郝浪,他這幾天已經掌握到洪震濤很重要的證據,如果不是郝浪已經預付了一個禮拜的房錢,還想要更多的蒐集洪震濤的犯罪證據,他早就把黃大炮撤回來了。

“浪哥,你這是何必呢?我有所耳聞,知道你是一個猛人,也是一個狠人,可我們之間根本就沒有什麼深仇大恨,你何必要讓我們對你動刀子呢?”

“這是我給你們的機會,如果你們不把握,那我就只能對你們這些赤手空拳的人動手。紀子惠家的房子被燒,皆是因我而起,既然那些警察不肯抓你們,那我也只能用我的方法來幫她討回一個公道。”郝浪寒聲說道。

面對郝浪的步步緊逼,洪磊不再有任何的猶豫,直接又從身上掏出了西瓜刀,其他幾個傢伙眼見如此,也快速地掏出了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