狀態,若溪可以肯定這個孩子身上有秘密!她決定賭一把!

聽見她召喚,那孩子竟走了過去,盯著若溪的臉瞧了幾眼又把一根手指搭在若溪的脈上。

不一會兒,他便鬆開手,從懷裡掏出個小紙包交給桂園,“溫水沖服,一次就好。”

桂園開啟紙包,見到裡面不過是些黃色粉末,頓時對這藥的功效懷疑起來。

倒是若溪毫不猶豫,接過丫頭遞過來的水和藥,仰脖就喝了下去。

她吩咐桂園帶扎西曾丹父子去廂房休息,茹茹留在屋子裡陪著她。

不到一盞茶的功夫,她就覺得渾身舒服了好多,伸手摸摸額頭竟退了燒。看來這藥確實是有效果,還很明顯。

若溪頓時歡喜,忙吩咐丫頭把宕桑汪波帶到上房去。

此時的菲怡正在發燒,眼下連吃藥都不能有一刻鐘的緩解了。

若溪和茹茹也匆忙去了上房,宕桑汪波正站在床邊翻看菲怡的眼睛,小小的臉緊板著眉頭微微皺起來。

經過方才的試藥,若溪對他越發多了一分信心,看著他的模樣心裡萬分緊張。

宕桑汪波又伸出一根手指給菲怡診脈,左右兩邊胳膊全都細細診過,半晌都沒言語。

“怎麼樣?”若溪終是按耐不住,不由得問道。

“胎裡帶來的寒性體質,又受了嚴重的風寒,內外交加,堪憂!”他一板一眼的說著,若溪的身子一哆嗦,卻聽見他話鋒一轉,“眼下有兩個辦法。”

若溪眼睛一亮,就像溺水的人抓住了救命的稻草。她聽見宕桑汪波把菲怡的病情說得清楚明白,自然對他的辦法抱了更大的希望。

“二奶奶別抱太大的希望,這兩個法子是沒辦法的辦法。”他的這句話如一盆冷水,讓若溪從裡涼到外,“因為這兩個法子難於上青天。”

“再難也要盡全力試一試!”能信一個十歲孩子的話,若溪早已經豁了出去。

宕桑汪波掏出一個小紙包,裡面的粉末是粉紅色的,他說道:“把這個藥給五小姐灌下去,若是不吐出來便可保她一時安穩。”

暢春趕忙接過去,細細檢視了一番卻不認得到底是什麼東西。她瞧了若溪一眼,見到若溪微微點頭這才過去喂藥。

“怎麼才能徹底治好怡兒的病?”若溪急切地追問著。

“天山有雪蓮,六十年生根,六十年發芽,六十年開花,六個時辰內不採摘即化作塵埃。若得之可以毒攻毒藥到病除,可惜……”宕桑汪波小小的眼中露出嚮往,藏傳佛教中人都想親眼見見天山雪蓮,傳說它是最聖潔之物,能夠見到就會被淨化。可是千百年來,天山雪蓮不過是流傳在紅山之巔的一個美麗傳說,世人誰又親眼見過呢?

若溪是個現代人,自然是不相信什麼一百八十年才能開花的雪蓮會存在,把希望寄託在這上面太過玄幻了。

她使勁咬著嘴唇,想聽第二個法子,不過心裡的絕望慢慢彌散開來。

“這第二個辦法更加難上加難。”果然,宕桑汪波的話讓眾人都如墜深淵,“剛剛的辦法是以毒攻毒,這第二個法子就是相生相剋!用地熱之水浸泡五小姐的身體,加上我配置的藥,七七四十九天可把她體內的寒氣逼出體外。再用藥調理,繼續以地熱之水泡上一年半載,才能徹底治癒五小姐的病。”

“地底下的水怎麼會熱?除非有神仙、妖精動法術。”茹茹忍不住嘆氣,這叫什麼辦法。管不管用先不說,單是這話就讓人覺得不靠譜。天山雪蓮古書上有記載,還勉強能信之,至於後面這個什麼地熱之水就太荒謬了!

“桂園,快去收拾怡兒的東西,吩咐外面備馬車!”若溪卻一下子振奮起來,“宕桑汪波是吧?你也跟我們走,我知道哪裡有地熱之水!”

宕桑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