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上面乖乖的給我做模特,讓我畫他。

我就擺弄顏料,還側出頭半開玩笑似的問他:“你現在這麼乖,是不是算給我道歉了?”

“什麼道歉?”他像個半睜眼的獅子,挑釁似的頂撞我。

“你……”我又臉紅了,什麼都不說了。開始“磨刀霍霍”向調色盤。

“我又沒做錯,幹嗎道歉。”他自己得意洋洋的模樣。

我就想拿畫筆在他臉上畫個王八。

他就更得意:“我就喜歡看你生氣的樣子,特可愛。”說罷自己哈哈大笑。

我端著調色盤就過來了,真想“啪嗒”一板子扣他腦袋上。

這傢伙也識趣,看見我煞氣騰騰的走過來馬上就開始放好話了:“別,你那東西都是丙烯不是泥巴糰子,弄身上可不好洗。”我想想也是,把手停下了卻還是氣鼓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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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幹嗎?我這不是挺聽話的嗎?你讓我幹嘛我就幹嘛。我這樣的好男人你上哪找去?”他還是一副笑嘻嘻的樣兒。

我就沒好氣了:“呸!你還好男人呢?你就是一小屁孩兒……”

話還沒說完我就看見他眼睛裡開始噴火了,嚇的我都不敢往下說。可是後來這火就變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