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三人見狀,也趕忙走了上去。 推開前面擋著的人群后,朝門裡面看了一眼,三人都紛紛大驚。 只見這家院子裡面有兩口人直挺挺的昏迷在地上。 其中有一個婦人,而另一個正是昨天的那位趙村長,此時這兩個人已經沒了呼吸,屍體上還有餘溫,顯然是剛死不久。 除了他們兩個之外,院子裡還躺著四個人。 說著是四個人,其實已經可以說是四副骨架了。 因為這四人身上的肉都被用刀剔光,內臟也不見了蹤影,只剩下了個腦袋是完整的,每個人的臉上都帶著滿足的笑容,那場面真的是極其詭異。 而他們身上被剔下來的肉有好多都不見了蹤影,剩下的如今正在院子中的大鍋裡配合著一些香料翻煮。 咕嘟咕嘟的沸騰聲中,香氣四溢...... 院子裡的好多人見此情景都是大吐特吐,只有極少數的人因為心理素質較好沒有吐出來。 只是看他們的表情也能看出來他們忍得相當艱難。 村中的一位老者看見念慈大師過來了,強忍著陣陣的反胃,走到我們身邊對念慈大師說道:“大師,你說這是什麼東西這麼邪,居然都敢吃人了。” 不等念慈大師回話,就聽見外面吵吵鬧鬧的聲音,依稀可以聽見他們在說些什麼。 “鐵柱,你們一家不是已經走了嗎,怎麼又回來了?” “大壯,你們不是一早就開車離開這裡了嗎?” “苗苗,你們咋回來了?” “我們也不知道呀,走著走著就突然回到了村裡。” “我們不知道咋回事,就正常開車的,不知道怎麼的就回來這裡了。” 聽見外面的話後,我對念慈大師交代了一聲後就離開了院子。 當我走出大門後,我就看見有許多車正在從村外朝著村裡開來。 我認出來其中的幾輛,正是我們在來的路上碰到的,都是想要離開村子的。 此時車上的人都是滿臉驚恐的看著周圍,而周圍的人也都紛紛圍著他們的車在問些什麼,現場一片混亂。 我好不容易擠開人群,說了兩句後見沒人搭理我,無奈之下從口袋裡面拿出證件上前大吼:“我是警方的人,請你們都安靜一下。” 眾人看見我手中的證件,尤其是證件上面的國徽後都紛紛安靜了下來。 這時候我才轉身問那幾個開車的人。 “你們不是走了嗎?為什麼突然都回來了?” 聽見我的話,他們幾個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似乎都碰到了什麼不願意開口的事。 最後有一個大漢站了出來對我說道:“不是我們不願意走,而是不知道怎麼的,鬼使神差的就開了回來。” “那你記不記得你是往哪個方向走的?” “我是往村子的南面。” “那你們呢?” “北面。” “東南面。” “西北面。” 歸結下來往哪個方向走的人都有,但是最後都莫名其妙的回到了這裡。 在場的人中也有些意識到這點,都紛紛面色大變,有些婦女和兒童甚至都哭了出來。 “這可怎麼辦呀,難道我們一家人就要死在這個地方了嗎?” “我要離開這裡。” 有個身穿西裝,打領帶的男子站出來看著我說道:“同志,你能不能想想辦法把我們送走呀?” 聽見他的話,我搖了搖頭,說道:“你們又不是沒看見,我現在跟你們一樣也在這個村子裡面,如果你們不能離開這裡,那我自然也跟你們一樣被困在了這裡。” 聽見我的話,本來安靜的眾人再次慌亂了起來。 只是他們所有的人都在擔心著自己的安危,根本就沒有想過大家聯合起來,一起應對這次的事件。 看著他們的樣子,我就想明白了為什麼當年他們的先祖願意看著“女菩薩”被叛軍凌辱致死卻沒人站出來。 在自然界中幾隻獅子就可以對付幾十只甚至上百隻的水牛。 這些人也一樣,只顧自己的安危,壓根就沒想過反抗的事。 正在我胡思亂想的時候,院子當中的袁一清和念慈大師走了出來,看見那些回來的人後都是面露驚訝。 聽我說完這裡的事情之後,袁一清面色凝重的跟我說了一下院子裡的情況。 裡面死的正是那趙村長一家。全家有七口人,最小的那個是剛出世不滿一年的嬰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