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把雪弗蘭推倒了河裡。

吳孟華神情有些慌亂,說道:“不……不是……村長,這件事是個誤會……我這個外甥一時……”

“不用再說了!”

劉大槐沉著臉,說道:“我這輛車是新買的,花了四十來萬,你們看著辦吧!”

吳孟華一聽要四十多萬,頓時臉sè慘白,著急得直搓手,他一年也就是兩三萬的收入而已,就算加上兒子在外地打工的錢,一年也不超過五萬,家裡剛剛建了一棟三層小樓花了二十來萬,都還欠著別人七八萬塊錢呢,哪裡賠得起?無奈只好把求助的目光投向李振復,想要看看自己這個外甥到底怎麼解決這件事。

“問我賠錢?”

李振復冷笑道:“你好大的膽子,我看是我得問你賠錢才對。這個停車場就是你建的?經過了我的同意?”

“什麼?”

劉大槐還以為自己聽錯了,這小子砸了自己的車竟然還敢這樣對自己說話?怒道:“老子在這流沙村做什麼還要經過你這隻小兔崽子的同意?今天要是不狠狠教訓教訓你,你就不值得馬王爺有幾隻眼。”

“我還真的不知掉馬王爺有幾隻眼。”

李振複眼中閃過一絲寒光,說道:“這塊地是我十年前買下的,你沒有經過我的同意私佔我的地,而且還敢平了我母親的墳,我今天就叫你家多塊墳地出來。”

說完,李振復大手一揮,狠狠的扇在劉大槐的左臉上。“啪”的一聲,劉大槐被直接拍翻,一個跟頭載進旁邊的沙堆裡。

“噗……呸呸……”

劉大槐吃了一嘴的沙,還沒有吐乾淨,就被李振復像是提著一隻鴨子一般,給提了起來。

被李振復捏住了脖子,這劉大槐的sè上頓時慘白了起來,看著李振復瞪大了眼睛使勁掙扎了起來。

“小子,快放開劉村長,否則叫你出不了我們流沙村。”

“不錯,竟然敢跑到我們村來打人,真是不知死活。”

許多村民見到劉大槐被打,立即圍了上來,雖然劉大槐在村裡並不叫人喜歡,但也算辦過點實事,這旅遊的事情就是劉大槐帶頭搞起來的。所以,這些村民自然不會看著劉大槐白白被打而無動於衷,一個個都嚷嚷著把李振復圍了起來,不過沒有人動手。

在農村就是這樣,就算一個人再怎麼惹人討厭,再如何不被村裡人待見,當他被外村人欺負的時候,同村人一般都不會坐視不管,這關係到全村的團結,如果不管,傳出去就要讓外村人笑話,甚至要讓外村人欺負到頭上來。

“怎麼,想人多欺負人少?”

李振復怒極而笑,說道:“你們欺我是外鄉人?連我母親的墳都平了,今天我要是嚥下這口氣就連畜生都不如。”

周圍的村民一時間都紛紛沉默了,百善孝為先,尤其是在農村,被人挖了祖父那可是不共戴天之仇,李振復要別說要教訓劉大槐,就算是殺了他也沒有人會覺得不可思議。但李振復畢竟是外鄉人,要他們眼睜睜地看著外鄉人欺負自己本村人在感情上卻又很難接受得了。

李振復不再理會這些村民,一手捏住了劉大槐的脖子,右手則冷冷揚了起來。而這右手揚起又冷冷落下,啪的一聲清脆響聲傳了過來,李振復這一巴掌落在了這劉大槐的臉上後,一聲清脆的響聲便傳了過來。

劉大槐的右臉上,頓時高高紅腫了起來,多了五個鮮紅的指印。

“你,你敢打我。你知道我是什麼人嗎?我是這流沙村的村長,你打了我,我叫你出不了流沙村。”

劉大槐此時被李振復壓住了,但仍不忘抬出自己的身份,他一向在這流沙村作威作福慣了,哪裡吃過這種苦頭,別說是被人拎著脖子抽耳光,就是村裡人罵他都不敢叫他聽見,只敢晚上躲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