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眼的陽光,午後的溫度十分暖和,我愣了一下,小心的接過刀來,我感覺蘇柳夢的小手有些冰冷。

蘇柳夢微微一笑,眼睛也彎成了月牙,她沒有再回臥室裡去,只是站在我的身後,我一旦扭頭去切火腿,就再也看不見她的身影。

蘇柳夢動作很輕,她去將那些碗筷準備好的時候我居然什麼響動都沒有聽見,好像那些東西就是憑空出現的一樣。

很快蛋炒飯就成功了,我聞了聞,又瞥了一眼蘇柳夢,她像一隻小貓一樣盤坐在椅子上,靜靜的靠著椅背,一直淺笑著看我。

我盛了一碗飯給她,摸了摸她柔順的頭髮,她似乎十分享受,“快吃吧。”

蘇柳夢聽我在催促她,這才肯動筷子,一口一口的扒著碗裡的蛋炒飯,我做的蛋炒飯上閃著油花,金黃色的米粒上發出淡淡的顏色。

我坐在蘇柳夢的對面,看著她安靜的吃東西,此刻的蘇柳夢哪裡還能看的出有一點異樣。

蘇柳夢吃了兩口,很疑惑的看了我一眼,“小天,你不吃麼?”

“吃,我也吃,你要乖乖的把飯吃完哦!”我給自己盛了一碗飯,陪著她一起在吃晚飯,

蘇柳夢吃的很快,好像很久都沒有吃飽一樣,一會的功夫就全吃完了。

我看見我的蛋炒飯這麼受歡迎特別高興,想要再給她盛一碗飯,只聽咔嚓一聲,似乎蘇柳夢的父親回來了。

蘇柳夢的父親身後帶著一位上海本地老媽媽,大約也有四十多歲了,身子微微發福,她是蘇伯父請回來的保姆。

蘇伯父一進門就看到我們如同一對小兩口一樣在吃飯,感到大為驚訝。

我頓時感覺到不好意思,急忙站起來,“伯父,您吃過飯了嗎?要不一起吃點?”

我瞄了一眼鍋裡,好像飯還真不多了!

蘇伯父一擺手,連鞋都沒換就走到蘇柳夢身後,端詳著蘇柳夢還掛著幾顆米粒的碗來,“柳夢吃了?”

我一聽就笑了,這是什麼話,好像我做的飯就跟不能吃似的。

蘇伯父一看我的表情就知道我是會錯了意,連忙說,“小夥子,你叫楚小天是吧,我們出來聊聊!”

蘇伯父出去的時候還拍了一下蘇柳夢的肩頭,“柳夢去屋子睡覺吧!”

蘇伯父說,“小天,你和柳夢是什麼關係?”

我很疑惑他為什麼要這麼問,只聽蘇柳夢老爹告訴我,“小天啊,柳夢半年前出了一件事想必你也知道,自從那件事情後,柳夢的精神就有點不正常,需要長期的治療,不僅如此,她還茶不思飯不想,不管什麼都不吃,非說飯裡有人肉,我怕她這樣撐不住!”

人肉,這是柳夢最大的心病,我還記得燕妮慘死在手術檯上的模樣,她活生生的就被大卸八塊了!

“所以,小天我能不能請求你一件事情?”蘇伯父突然對我這麼說道。

“伯父你有什麼事情就講,只要是柳夢的事情我都不會坐視不管的!”我立刻表明立場。

蘇伯父非常高興,又對我說,“柳夢的病很嚴重,可是我明天要出國,家族生意遇到了問題,柳夢的媽媽已經去了,眼下柳夢就沒人管了,所以請你照顧一下柳夢!”

“另外那是吳媽,我為柳夢請來的保姆,她只負責每日三餐,其她的時間都不會在!”

“什麼?保姆不是應該一天都住在這裡嗎?她不在柳夢晚上一個人怎麼辦啊!”我立刻反對起來,柳夢的父親太過分了!

“所以,還請你晚上留在這裡,我看的出柳夢很信任你!”

我一聽就噴了,我一個男人住在這裡,這咋行,畢竟還是男女有別的!不過我楚小天倒是光棍漢一個,走南又闖北的,她老爹同意我還有啥不能同意的呢!

“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