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蘇急道,“什麼?是誰這麼大的膽子,竟然敢闖進來暗算草鬼婆?”

這孩子腦袋搖的和撥浪鼓似的,就是拉著我們趕緊向草鬼婆家走去。

進了屋子,就看見雲柔的母親按著胸口,還不待說話,就先噴了一口血汁,我看見地上似乎其他地方還有不少血跡,看來草鬼婆已經吐了不少血了?

我疑惑不解,卻見劉大能也不嫌草鬼婆全身肌膚五顏六色,反而很關切的扶住了她,“阿姨,是誰傷了你?怎麼吐了這麼多血?”

這一聲阿姨,瞬間將劉大能和草鬼婆的關係拉近了,草鬼婆擺擺手示意她此刻還沒事,眼神看向秦蘇,“巫師,蠱壇有人闖入,恐怕已經把蠱神惹的極為震怒,我已經無法安撫它了!”

秦蘇一聽,驚道,“我們旅行團的人此刻全部都在村子裡,難道還有外人不成?”

秦蘇想了一下,和我突然齊齊脫口唸出了一個人的名字,“董瀚麟……”

草鬼婆嘆了一聲,“該來的總會來,不管如何,蠱神大人已經責怪下來,能否平息它的怒火我已經顧不上了,因為我不久將要離開人世,巫師,這蟲一旦離開蠱壇還請你保護我的族人!”

離開人世?

秦蘇苦笑一聲,這蛛蠍蠱終究是蠱蟲,既然如此那必然還需遵循蠱術中不可違背的法則。

相傳古時苗疆之地有一蠱女,經常盛滿一盆溫水給一隻牛皮娃娃清洗,卻不知避諱,被自己的幼子看見,待這蠱女上山砍柴的時候,她的兒子學著蠱女的樣子用滾燙的開水清洗這隻娃娃,卻不知道牛皮之內藏有蠱蟲,最後蠱蟲發怒,在山上砍柴的蠱女立刻就有感應,當下扔掉柴禾回到家中沐浴更衣躺在床上,不出片刻就氣絕而亡了。

雲柔的母親也是同理,這一劫乃是蠱蟲反噬,無可破解。

我們哀嘆不已,但我心中卻對草鬼婆剛剛的一句話,就是那句該來的總會來,產生了巨大的疑問,難不成草鬼婆早就知道會有這一天?

雲柔母親倒是並什麼對人世的不捨,反而有一些解脫的樣子,“也許這就是命吧,倒是能免了柔兒蠱蟲噬體之苦。”

“大能,蛛蠍蠱鎮壓不住,你就帶我女兒遠走高飛吧!”

劉大能猛然一愣,卻見門前不知何時已經進來一人,你說巧不巧,正是導致劉大能日夜難免的雲柔導遊……

草鬼婆就如未看見雲柔那副糾結而又痛苦的神色,“去吧,女兒,帶著他們去蠱壇看看,千萬不能放走那進入蠱壇的敵人,你們一定要將窺視我族至寶的惡人趕盡殺絕……”

草鬼婆咬牙切齒的說道……

作者的話:

為什麼我一張紅票都木有多。。。狐狐失去關心了麼?傷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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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眼鏡青年的慘狀看在我們眼裡簡直令人髮指,我氣道,“大叔,現在你總該給我們一個解釋了吧?”

雲柔的阿大嘆息道,“他們去了不該去的地方,我們也沒有辦法。”

宋澤宇更是氣的青筋暴露,一指李曉海,“那就趕緊把他放開,你們這是要對他做什麼?”

“必須要把他帶給草鬼婆,否則他也難逃厄運……”雲柔阿大很無辜的說道。

草鬼婆?我頓時眼珠一轉,向秦蘇看去,看來這養蠱的草鬼婆已經找到了,秦蘇從來到現在一直泰然自若,難道他早已把這一切算計其中了?

果不其然,秦蘇上前一步對雲柔阿大說道,“我要見草鬼婆!”

我心道這秦蘇也好沒腦子,人家這麼多人張口閉口就是草鬼婆,凡事都要聽從,和供若神明有什麼不同,豈是你想見就見的?

雲柔阿大聽後也是搖頭說道,“這個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