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聽,頓時提起了褲子,草,原來這傢伙是個老玻璃。

李先師勃然大怒,“說什麼呢,老夫行的正坐得直,不要胡言亂語!”

“咳咳……”蒲豐年輕咳兩聲,倒是露出不少笑容,“啊哈哈,那你們這是幹嘛呢!”

“我在給我徒兒傳授些人體的秘密,怎麼的,你也有興趣?”

“那倒沒有!”蒲豐年抽出椅子就坐下了,我看著蒲豐年情緒好轉不少,當時就想到了李先師的猜測,立刻問道,“老蒲,你這是有啥好事?所長跟你談了什麼?”

“嗨,也沒什麼。”蒲豐年點了根菸,笑著說,“就是要我回去上班,停職的事情撤銷了!”

“不追究你暴力執法了?”

“不追究了,我就說嘛,幹警察要是連點手段都不能用,哪有犯人肯招供!”

我意味深長的和李先師互視一眼,這種事情可大可小,要是上面沒人說話,你就是犯了個屁事,估計也要官位不保!

可惜蒲豐年也混了這麼大的歲數了,還不懂這些道理,真是好笑。

我們正要道喜,沒想到蒲豐年下一句話就把我們差點用口水嗆死,“不過我拒絕了!”

噗……坑爹啊!

我看著李先師這位預言帝,李先師不好意思的說,“人有失言,馬有失蹄。何況還是命運這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東西呢?”

蒲豐年又解釋起來,“我想來著,我要是回去當那副所長,幹起事情來礙手礙腳的,不如現在想幹什麼幹什麼!”

“你想幹啥?”我警惕的問道。

蒲豐年嘿嘿嘿的笑了起來,“你們別忘了,還有一個葉老師沒查過呢,用排除驗證法來看,四個嫌疑人三個不是,那最後一個人肯定是!”

蒲豐年說到這裡,啪的一掌拍在了桌子上,“小王八蛋,害的老子找的好苦,就是不要這個鐵飯碗,老子也要把他抓住!”

這人啊,牛脾氣上來了,攔都攔不住,何況是比牛還倔的蒲豐年!

聽到這裡我們倆都是哀嘆一聲,正想勸勸他回去上班也一樣能查案,就見蒲豐年開啟塑膠袋,取出兩瓶二鍋頭和些熟食,“咱們填飽肚子,等葉凌飛那個混蛋下班回來,去會會他!”

李先師一見了酒,那兩隻小眼睛都笑彎了,不自覺的走過去抱著酒瓶直摸,“好好好!”

沒想到一瓶二鍋頭就把這老傢伙給收買了,我們三人邊喝邊聊,我和蒲豐年各自分了半瓶酒,倒是也沒啥影響,那李先師一個人喝了一瓶,竟然說話舌頭不打結,腦袋裡是一點都不暈乎。

這便到了晚上八點多,蒲豐年一看大家吃的也差不多了,一人散了一根菸,將那葉老師的住址講了出來,這便一起拍拍手一抹嘴出發了。

鎮子也不大,在那最東面的一塊空地上難得的有一座樓房,據說是鎮子上為了留住那些老師才建的,不過大多數房子還是賣給了有權勢的人,所以小區裡面的建設還真不賴,偌大的水泥路面之中有幾處花壇,其中一處花壇裡面建了一個亭子,晚風涼爽,許多年紀大的老頭老太太呆在裡面聊天,身下一片孩子嬉戲玩耍,倒也是挺和諧的。

這一群孩子也就都是五六歲的年紀,有男有女,三五成群四處奔跑,玩的不亦樂乎,我和李先師說,“老頭你看,這個樣子多美好啊,哪像是有什麼兇案發生過啊!”

“唔,老夫也認為如此!”

只有那蒲豐年不服氣,“兇手不除,人民怎麼會安居樂業,我們作為人民的警察更是臉面無光啊!”

蒲豐年的話語裡還是透著濃濃的火藥味,我們也不好多說什麼,待那群孩子跑的近了,還能聽見這夥孩子嘴裡唱著兒歌,聲音充滿了童真。

李先師笑道,“這些孩子真可愛,唱的是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