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還沒完,巴娜娜把空蕩蕩的魚缸,反反覆覆的清洗了幾遍,讓透明的玻璃看起來鋥光瓦亮,隨後往魚缸裡面注水,水過半濺起了無數水花在玻璃璧上,這讓巴娜娜感覺很不好,她不能接受這樣的瑕疵,直接到客廳拿了兩包嶄新的紙,開封抽出厚厚的一層墊在了乾淨的桌面上,再把魚缸小心翼翼的放了上去,再拿著乾淨的衛生紙,開始一點一點的擦著璧沿上的水珠,這時候玻璃魚缸的乾淨透明是否,感覺能直接比巴娜娜自己生命更重要,異常的小心翼翼對待著,外沿擦了一邊又一邊,反反覆覆擦了五六遍,直到一點水花也瞧不見為止,擦完外部還有內璧沒有擦拭,巴娜娜不急不躁的擦起了裡面,但裡面有水,只能更仔細的擦,沒有人懂巴娜娜這會兒的心思,她自己也不懂覺得這樣的自己好像神經病。 一個小時左右過去,巴娜娜的魚缸才擦拭完,最後再把錦鯉魚放回了缸裡,重新端回了自己的書桌上,雖然缸裡已經光禿禿的沒有任何景,但看著魚在透明無瑕的玻璃缸裡,歡快的遊著就是莫名的覺得心情舒暢,一心情舒暢的巴娜娜就會出現兩個極端,一個是繼續搞破壞,另一個是收斂自己迴歸正常,但巴娜娜的大腦還不覺得盡興,她覺得還可以再找點其它樂子,比如獎勵自己練一篇心經,好久沒練字的巴娜娜覺得可行,在墨臺裡倒上了墨汁,把桌上擋著的其它書籍資料,隨手一推清理了一個空地出來,宣紙往桌上一放,開始寫起了心經,練字很需要沉心靜氣,巴娜娜此時的精神只有躁動,沒寫幾行字就覺得沒意思太枯燥寫不下去了。 巴娜娜知道這樣不對,但既然都已經決定了行隨腦動,那自己就不應該去阻礙,不能生出多餘的情緒去幹擾自己進行下一步舉動,於是巴娜娜毛筆一放,拿起桌上寫了沒幾行字的宣紙提步走到垃圾桶,揉成一團後再次扔了進去,巴娜娜看著垃圾桶裡自己扔的畫和宣紙,覺得又不是這麼個事兒,伸手把垃圾桶裡的撕碎了的畫撿了起來,打算把它們又粘回去,這時候巴娜娜的所作所為,對於任何一個旁觀的人來說都只有一個結論——有毛病,絕對的精神不正常的瘋瘋癲癲的神經病。 好在畫撕的不是特別碎,巴娜娜先把每個碎片平鋪在地面上,然後拿出透明膠帶按撕碎的紋路開始粘黏,但被撕碎過的東西,無論怎麼粘都有裂痕,就像人與人之間的關係,只要有了隔閡與矛盾,即使過了再久也會橫在心上,抹不去消不掉,除了自己自欺欺人的忽略掉,其他知道看見的人都清楚明瞭,巴娜娜把粘好的畫舉了起來,藉著窗戶外透進來的光,仔細的打量瞧著,像是要瞧出一朵花、瞧出一個窟窿,但很遺憾無論那種情況都不可能發生,瞧了好一會兒的巴娜娜,將畫摺疊好,起身再次開啟了垃圾桶,把它放了進去,這可能真的是它最後的歸宿。 瘋狂了一早上巴娜娜覺得有點餓了,想起冰箱還有米飯、芝士和年糕,她想起了昨天看網上掀起浪潮的一種美食吃法,就是各種食物大混合在一起,然後放進微波爐里加熱幾分鐘,拿出來就可以吃,而且看他們吃的好像很美味,巴娜娜朝著冰箱走去,拿出來需要的食材,一股腦的全部倒進了碗裡,滿滿一大碗放進了微波爐裡,她有點期待出來的成品會是什麼樣子?喜歡無厘頭社恐的每一天()無厘頭社恐的每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