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年的時候染上毒癮,長大後成了毒梟的情人。

小男孩的媽媽是緝毒警察,在她的帶領下,“毒網”成員大受重創,很多毒販被抓獲。

女綁匪也在緝捕之列。

她綁架小男孩,逼迫緝毒女警放她離開。

綁匪和警察是姑嫂,她們曾經有一個共同的朋友。

為了喚醒綁匪的良知,那位朋友抱來她三歲大的兒子,勸說她為了孩子不要把自己逼進死路。

本來她已經有所鬆動,願意無條件放人。

但是,災難還是發生了。

小男孩的父親報了警,警察趕來,她失控開了槍。

小男孩死了,被打中太陽穴。

小男孩的媽媽悲慟中瘋狂地朝女綁匪開了槍。

女綁匪的兒子親眼目睹了這場血腥。

他變成了孤兒。

後來,那位女警察收養了他……

……

北野清嫵講的是一個故事,趙子墨卻清楚地知道,現實中和故事裡對應的那些人!

“所以,這幅油畫的作者是那個女綁匪的兒子。”趙子墨懂得了。

原來,顧城歌不是顧柏年和傅輕灼的孩子,他是殺死他們孩子兇手的兒子……

母?乳……

趙子墨拿出手機開機,她不要任性,不要生氣了,這樣一個受過如此創傷的人,她應該從今以後好好地陪伴……

開機後,只聽見簡訊唰唰唰地傳過來。

還來不及看內容,顧城西的電話打了過來,不等她開口,劈頭就說:“阿墨你怎麼才開機啊,快來仁愛醫院,哥昨天晚上受傷了昏倒了……”

趙子墨拔腿就往畫廊外跑。

北野清嫵拖住她:“子墨,發生什麼事?”

趙子墨惶亂而焦急:“媽媽,快開車送我去醫院!”

要見家長?

車如流水的路上,一輛紅色賓士顯得特別扎眼,它不斷地超車,不斷地在綠燈最後兩秒穿越十字路,不斷地,加速。

北野清嫵要抓狂了。

已經開得夠快了,她那貌似失去鎮定的女兒還在一旁喊:“媽媽,開快一點!求你開快一點!”

聲音裡都彷彿帶了哭腔。

再次超過一輛車,北野清嫵暗咒:“是哪個小混蛋有這麼大的魔力讓墨墨為他慌神!”

到達醫院後,趙子墨二話不說就往裡面衝,問到顧城歌的病房號後,像風一樣奔了上去。

“砰——”地一聲響,病房門被撞開,數雙眼齊唰唰地望向跌跌撞撞進來的人。

趙子墨眼中含霧,視線越過顧城西何必崢以及一男一女兩位警官,看到靠坐在病床上的顧城歌,他的頭上裹著紗布,左側還隱隱透著紅色血影。

“城歌,發生什麼事?你怎麼會受傷?要不要緊?”趙子墨撲過去,連珠炮似的問道,語氣裡的焦急是毋庸置疑的,還彷彿有一絲哽咽。

顧城歌習慣性地想伸手撫摸她的頭髮,抬起的右手卻是纏滿紗布,下意識地又縮了回去,只說:“不要緊,小傷。”

但是他的手還是叫她看到了,她小心翼翼托起他的手,又望向他頭上,心疼得直想掉眼淚。

她忍住,小聲嘀咕:“什麼叫小傷?手上頭上都是紗布難看死了,都快毀容了還叫小傷!”

顧城歌淡淡地牽起一個笑弧:“放心,不會毀容的。”

旁邊的女警背對著他們開口:“情況我們暫時瞭解到這裡,警方會盡快抓到肇事者。齊律師,這段時間警方會派人二十四小時保護你的安全。”

趙子墨這才發現,病房的另一張床上躺著齊磊,他的傷勢似乎更為嚴重,整個頭部被包紮得嚴嚴實實,只露出兩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