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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答應為傅輕灼作證。
她之所以裝成精神病人,是某一天去大姐夫王亟政家,和小侄子蕭楚衍一起無意中聽到王亟政在和某個人通話中提及陷害傅輕灼之事,偷聽過程中不慎弄出了聲響,侄子滑溜反應快,比她先跑一步,她跑得其實也快,但還是叫王亟政看到了。
回到家後她就設計了一場戲,從此變成精神病人。
顧城歌也才知道,是王亟政策劃了那場冤案。
據王亟政交待,他和傅輕灼以及趙青雲是在同一個大院長大的,他喜歡傅輕灼,傅輕灼喜歡的卻是趙青雲,後來因為北野清嫵的介入,傅輕灼聽從父母之命嫁給了不愛她她也不愛的顧柏年……而他自己,入贅蕭氏,娶了蕭家大小姐蕭笛。
即使是這樣,他愛的依然是傅輕灼,她由畫家轉而當警察,他亦跟循她的腳步,只是在越來越無望的追逐和守望裡,在權益和金錢的誘惑下,他漸漸迷失墮落了自己,成了以他妹夫程晉南為首的販毒集團的保護傘。
此事一直很隱秘,卻在一次意外中被傅輕灼察覺到蛛絲馬跡,為了自保,他設計將口口聲聲愛著的她陷於萬劫不覆之境。
是他誤導屬下開槍的。
而傅輕灼的冤屈被洗刷,卻也因此拆散了一對鴛鴦愛侶。
趙子墨記得,當顧城西知道自己的母親死在蕭楚衍的父親之手,怎麼也無法接受這樣的事實,她去找蕭楚衍,然後,從此消失不見,誰也不知道她的去向……
尾聲(1)
又一年夏日來臨。
楓城的夏天總是特別熱,至六月時已經熱得像火爐一樣,即使在早晨陽光剛出來的時候,也讓人熱得汗水涔涔。
趙子墨在陽臺上晾曬衣物,光潔白皙的前額有細細密密的汗珠,顧城歌站在一旁給她遞衣架,晾曬完畢後,他拿了溼毛巾替她擦汗。
“阿墨。”
“嗯?”
“今天是你的畢業典禮。”
“是啊,終於畢業了。”趙子墨抬眸,展顏而笑。
“下午我們去民政局。”
趙子墨一時沒反應過來:“去民政局?”
顧城歌只是看著她,目光清濯輝耀。
趙子墨很快明白過來,然後眼珠子往上一滾:“恐怕不行哎,臺裡安排我和沈惜微去上海出差,畢業典禮一結束,我馬上就要走……”
顧城歌:“……”
趙子墨忽然笑得俏皮又惡劣,踮起腳尖故意靠近他俊逸的臉:“極品未婚夫,你這麼猴急幹什麼呢?”
顧城歌:“……”
默默地,默默地……紅了耳後根。
這妖精,這小妖精居然取笑他!
趙子墨迅速錯開他鑽進客廳,“你又還沒正式求婚,我得慎重考慮考慮呀……”
嘿嘿。
其實去年春天她生日的時候,就已經和顧城歌舉行了訂婚典禮,而按照楓城的習俗,訂婚之後住在一起是名正言順的,顧城歌也在訂婚之前花了大半積蓄在“一生之水”高階住宅區購買了新房當“愛巢”,但是……
訂婚當晚。
訂婚晚宴快結束的時候,趙子墨被媽媽拉到一處較為隱秘的陽臺。
聊了一些私密話題之後,北野清嫵鄭重地說:“阿墨,城歌這孩子我還是放心的,但是,媽媽還是要求你能做到兩點。”
在家裡,父親對她是極為嚴格的,而媽媽是最縱容她的,所以一旦媽媽很鄭重地說話,趙子墨就會自然地收斂嘻皮笑臉的樣子。
“媽媽你說。”她挽著媽媽的臂彎靠上去。
北野清嫵說:“第一,結婚證必須等你大學畢業之後再領。一方面,媽媽自然想多留你幾年,另一方面,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