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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子墨有一絲退卻。
昨晚真的很累呢,現在腰啊大腿啊全部都酸酸的,稍微動一動的力氣都使不上來。
電話鈴聲救了她。
“我、我先接個電話。”
才一接通,就是施小肥驚天動地的哀嚎:“趙子墨,你家極品老公太腹黑了!”
呃……
趙子墨覷一眼雙手正賣力地在胸前肆虐的某人,忍著自然而激烈的身體反應,儘量剋制著聲音不變形:“他、他也怎麼你了?”
為什麼她的極品老公才上任一天就遭到自己兩位好友的投訴?
施小肥狀似嗚嗚嗚:“昨天晚上他送我和姜姜回家,半路上他說為了感謝我們這些年對你的關照,請我們吃夜宵,吃了一個多小時,他先送姜姜,然後再送我,在我租住地的樓下,你知道他跟我說了什麼話嗎?”
趙子墨已被身後的人撫弄得軟成一灘水,她咬緊牙關不讓自己呻吟出聲。
施小肥自顧自地繼續:“他說,今天馬上就要過去了。然後停頓了兩秒,又說,現在是零點零一秒,婚禮時記得準備十萬紅包!”
趙子墨:“……”
施小肥悲憤極了:“你老公怎麼能這麼黑!他怎麼能這麼黑!怎麼說我也是他的表妹,他怎麼能這麼黑!他怎麼能這麼黑……”
在施小肥像迴音一樣的控訴裡,趙子墨完滿地結束通話了電話。
把手機扔到一邊,她主動吻住身上已蓄勢待發的人,幸福洋溢地說:“極品老公,我愛死你了!”
她再也不怕被欺負了,反正有人會幫她欺負回來!
……
再度平靜下來已經是一個小時之後,盛夏的陽光穿透像湖水一樣藍的窗簾投射進來,他抱著她清洗過後再度躺回床上,她窩在他懷裡,疲乏地眨著眼,有昏昏欲睡的念頭。
此項運動真的很消耗體力啊!
“墨。”他亦半闔著眼,低而軟地喚她。
“嗯……”
“我有一個很無恥的念頭。”
“什麼?”
“想分分秒秒都住在你那裡面。”
“……哪裡面?”
“那裡面。”
“哪個裡面?”
“就那個裡面……”
“……”
顧城歌覺得,他缺失的人生是從與阿墨相戀開始漸漸走向圓滿,這是他在最初見到她時完全沒有預料到的。
第一次看見她,或者說第一次知道她這個人,並不是大一那年冬天的平安夜,而是在高一的時候。
那時候他經常住在外婆那邊,那時候他還不知道傅輕灼並不是他的生母,那時候他信誓旦旦要當一名律師,那時候顧城西很粘他這個哥哥。
有一次城西來外婆家,塞給他一張比撲克牌略小的照片,照片上是她自己和一位很清嫵明媚的小姑娘,兩人肩並肩站著,不約而同露著天真爛漫的笑容,而那小姑娘笑得尤其明媚燦爛,眼裡盛滿了陽光,彷彿她只一笑就能將陰雲密佈的天變成萬里晴空。
但那時候城西並未對照片上的小姑娘說過片言隻語,只在塞給他照片後說:“哥,你不是在外婆家就是在媽媽的臨時公寓,我們居然可以有三四個月見不到一次面,哪,給你這張有我的照片,想我的時候就拿出來看看……”
那時候他和顧柏年關係不善,和顧城西倒像一對兄妹,雖然她塞照片時他一副雲淡風清的樣子,她走之後,他還是把照片放進錢包裡,一直都放著。
後來拿錢包的時候,他也真的會偶爾瞥上一眼照片上的人,因為城西旁邊的小姑娘實在太過耀眼明媚,時間一長,她那張眼裡盛滿陽光的明媚笑臉,就潛移默化進了他腦海。
因為這樣,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