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無聲息,北淵雖然很想看看清仙到底什麼模樣,但有風昱和翼狂的囑咐,卻是不敢,只垂頭跪著,將隱氣隱藏得很深。

好一會兒,清仙才道:“這根金針是怎麼得來的,你細細講給我聽。”

北淵便將在這一路上早已經排過上百遍的謊言說出來:如何救紀煙煙,如何被流沙抓,如何得到金針都一一細說,但是他曾施展離魂之術和翼狂的事情,卻避而不談。

清仙聽完他的敘述後低吟半晌,問道:“你是靠一個人參傀儡的幫助才逃離了流沙……你傷勢如何?”

“弟子受傷嚴重。”說實話,北淵並不想將傷口示人,畢竟這是他的恥辱,然而為了使清仙相信,只好敞開胸膛,露出被流沙所創的傷口。

“穿魂匕首所傷。”清仙說話的同時,氣息已經探測過來,“是很嚴重。”

北淵感覺胸前清清涼涼,疼痛頓時有所減弱,正輕呼一口氣,忽地想起,自己傷口上的血,可是臻人之血!

玄氣可以匯成隱氣隱藏起來,可這血,卻是隱藏不得!

清仙只要用手沾上一滴,便可知他是臻人!

北淵想到此,冷汗頓時冒出。

清仙何等高人,立即察覺,查探的氣道頓時加重幾分。

北淵屏住呼吸,一下也不敢動,任由清仙的氣道在他周身上下來回旋繞,若是此時自己有一點疏忽,恐怕會立即命喪此地。

“你很害怕麼?”清仙突然問道。

“弟子第一次見到師尊祖,心中忐忑。”北淵平靜地道。

好一會兒,如海浪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