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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令!有膽敢抗命不從或是心存疑慮者,第一次警告,第二次軍棍伺候,第三次當成逃兵趕出軍營,如果情節嚴重,就地誅殺,絕不姑息!”
忽地,佇列裡的一名十夫長猛地站了起來,強健的身軀散發出濃重的怒氣,奮聲道:“將軍;我們是奮勇殺敵的戰士,不是戲院裡的戲子,你不能這麼汙辱我們!”
我冷冷的一笑,森然說道:“這是訓練;不是汙辱。方才在山上張將軍置疑軍令在前,已然受罰;現在你反抗軍令在後,第一次警告,第二次軍棍伺候,第三次當成逃兵趕出軍營,如果情節嚴重,就地誅殺。有榜樣在前,你依舊我行我素,目無軍法,理當重則。軍法校尉何在?見此人拖下去重打三十軍棍,逐出軍營!”
這傢伙應該是軍營裡的刺頭,桀驁不馴、目中無人已久,若不懲辦幾個,實在是難以嚴正軍令,所以逮到機會後我便是毫不手軟!
軍法校尉屬下計程車兵聞言從佇列中站了起來,將這名十夫長猛地掀翻在地,押著拖下去。憤怒的十夫長依舊不服,如同一隻被囚的猛獸般在捆縛下狂呼亂叫、拼命地掙扎,那巨大的蠻力竟然使得五六名士兵都有些手忙腳亂、難以招架。
還敢反抗?我有些火了,早就聽說將軍到軍營要是不殺幾個人立威,就難以震懾軍營裡的兵痞,原本我還不信,總是想著以法服人,看來我是錯了。我對站在點將臺左側的陳劍雄做了個手勢,旁觀的陳劍雄早就火了,用手中的劍柄猛擊在其後腦之上,頓時把這個桀驁不馴的傢伙擊倒,然後利劍急閃,人頭落地。
三軍盡皆駭然!
看著鮮血淋淋的頭顱上兀自橫眉怒目、死不甘心的面孔,我厲聲道:“軍人以服從命令為天職,不遵令者下場便是如此。她的職位由副手頂替。想著三軍聽令,跳躍前進!”
士卒們見到陳劍雄的手段如此的狠辣,心中震驚非常。血淋淋的教訓在前,大家不敢抗命,只好咬著牙硬著頭皮,無論大小將官都開始一蹦一跳的跳躍前進,只把一般裨將、牙將等人氣得窩了一肚子火!
一時間;校場之上士兵們都變成了青蛙;在地上醜態百出的蹦蹦跳跳!那稀奇古怪的姿勢、似笑非笑的表情,直看得圍觀的炊事營士兵一陣幸災樂禍地輕笑。
司馬靈風聽到動靜,轉過頭冷冷地注視了一下這些炊事兵,大喝道:“好笑麼?你們也全部給我下去,跳躍前進。”
炊事營士兵不敢違令,也只好硬著頭皮下了校場。於是校場上便又多了一群青蛙,先前蹦蹦跳跳計程車兵均是低低一陣幸災樂禍,取笑他們自作自受。從點將臺到校場邊緣的柵欄足有上千步遠,依靠蛙跳前進那麼遠的距離,的確不是什麼容易的事情。其中的運動量之大,恐怕不遜色早晨的體力訓練。
在僅僅蹦了三四百步遠之後,一部分計程車兵已經累得呼呼直喘了。他們感覺到自己的渾身上下散發出難熬的熱氣,偷聽上的汗珠噼裡啪啦的不停的往下落,眼睛前也彷彿蒙上了一層霧水般,看著遠處變得模模糊糊,雙腳則像似不是自己一般的又酸又麻,尤其是腳掌上早已經磨破了無數的水泡,每一次跳躍落地時都會發出一陣煙熏火燎一般的疼痛。
雖然大家臉上的表情痛苦非常,疲憊得幾乎一閉上眼睛就會睡著了,但是軍令如山,再苦再累也得拼命撐著!更何況,萬一堅持不住像剛才那些同袍一樣從哪裡來,回哪裡去,被灰溜溜趕回原來的隊伍,那豈不丟盡了自己的臉!於是他們咬緊牙關,狠起心腸,喉嚨裡發出野獸一般的怒吼,玩命似地堅持著:我跳!我跳!我跳跳跳!
剛剛開始的時候,士卒們蹦蹦跳跳那滑稽可笑、東倒西歪的樣子,惹得一進到軍營開始就板著臉的監軍琳可嘴角微微露出一股笑意,而其他幾個瘋丫頭等人雖然明地裡不敢笑,暗地裡卻早就笑得幾乎腸子打結,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