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誡他今後好自為之後,放了他一條生路。這個陰鷙的匪徒,神態早已委靡不堪,他給廢了一身武功,形同廢人,再也無能力作惡了,而且還要躲避以往仇家的迫殺,只好躲入深山老林中。但他以後始終逃不過仇家的追殺,棄屍荒野之中,了結了他罪惡的一生。鬼嫗也帶著聶十八和小蘭,轉回幽谷大院。這半個月的廣州一行,聶十八雖然不能儘量施展自己的武功,但從鬼嫗廖總管和張鐵嘴等人的身上,學到了可貴的江湖經驗,奠下他今在江湖上行走的基礎。這些是在幽谷大院無法學到的。回到幽谷大院,聶十八好像卸下了一副重擔似的,感到輕鬆舒服。再也不像在廣州時那麼的精神緊張,時時要提防四周出現的人。現在,他什麼也不用提防了,自由自在,無拘無束。雖然在廣州,有鬼嫗在指點一切,什麼也不用他操心,就是起居飲食,也不用他擔憂。但他卻感到精神緊張,似乎他有一種天然的責任感:自已是一個男子漢,有責任保護鬼嫗和小蘭的安全,不令她們受到任何侵犯。儘管他知道鬼嫗的武功比自己好得多,小蘭也比自己聰明機靈,就是自己不在,她們也可以自衛。可是他從心裡總感到母親年紀大了,小蘭又年紀太小了,自己有責任去暗中保護她們,不然,怎能算是一個男子漢大丈夫?所以他無論在什麼場合下,既不大出聲,也不想露面,默默地在旁打量著一切,保持高度的警惕。尤其是去悅城龍母廟回來的路上,注意四周的人,警惕可能出現的不測事件發生。直到回到了幽谷大院,他才算是真正鬆了口氣。現在好了,回到幽谷大院,真正什麼也不用他操心和擔憂了,以後是一心一意跟隨爺爺練功學武了。

回到了聽雨軒,鬼嫗對聶十八說:“孩子,今後你和小蘭收斂心神,什麼也不要去想,潛心練功學藝吧!”

“媽,我知道。現在我就去見爺爺。”

“那也不用這麼急,今天,你好好呆在聽雨軒中,洗洗澡換換衣服,吃飽睡足,明天再去見爺爺。孩子,你真要認真作好準備,今後幾個月裡,是要異常刻苦和艱辛的,能不能練成你爺爺那樣的神功,就看你自已是否能專一和苦練了,任何人都幫不了你的忙。”

小蘭問:“那麼說,八哥有幾個月不在聽雨軒了?”

“起碼要半年以上。”

小蘭睜大了眼:“媽,要那麼久嗎?”

“久?這已是最短的日子了,說不定這要一年的時間。丫頭,你也別想輕鬆,也在聽雨軒日夜苦練,哪裡也不準去。不然,你休想成為武林中的上乘高手。”

“媽,我也要苦練一年嗎?”

“一年?你不如八哥基礎好,起碼要三年!”

“三年?”

“丫頭,你是不是嫌長了?要不,你不學也可以,那就三天也不用。”

“媽,我怎麼不學了?就是十年八年,只要在媽的身邊,我就不嫌長了。”

第二天,聶十八去見爺爺黑豹。黑豹打量了他一下,點點頭:“聶兒,你這次上廣州一趟,玩得開心吧?”

“爺爺,我很開心。”

“看來你這次沒有白去,學到了不少東西。”

“是!我從媽、廖伯伯和張叔叔身上,都學到不少的東西,也增長了見識。”

“很好,你的情形,昨夜作母親都告訴我了。從今天開始,你要摒棄一切雜念,閉門苦練。這一次的練功,比以往更要達到忘我的境界,要異常刻苦、艱辛。”

“爺爺,我知道,也早有準備。”

“好!你隨我到密室石屋去。”

到了密室,聶十八一看,以往密室大大小小如石林的奇巖怪石通通不見了,恢復了昔日的模樣,空空蕩蕩只有四壁,唯一變化的是那一扇可見外面修竹的小視窗,也用岩石封閉了起來,光線能透射進來的,只有鐵門上那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