州,意在對蘇俄作戰時禦敵於國mén之外,並先發制人,一舉摧毀遠東地區的蘇俄軍力;此外,更重要的就是,日本缺乏戰略資源,必須取之於滿州。如能確實掌握滿州,則一方面可以遏阻蘇俄南下,一方面可以對支那增加壓力。所以必須以解決滿méng問題為日本的中心國策。”

“解決滿méng問題的辦法,只能是訴諸武力一途了。”宇垣一成自言自語的說道。

“滿州méng古,應和日本成為一個經濟單位,此乃日本最低限度之生存條件。與支那的關係問題,乃日本存亡、國民死活之重大問題。帝國對支那的立場,有全般的與特殊的之分,特殊的,即為滿méng;滿méng對策之基點應為:一,包容入帝國領土。二,使之獨立為帝國保護領或自由國。”永田鐵山說道,“我帝國如不能自海外獲得獨立xing的資源與市場,則不可能保障國家的存立。帝國國策,在於把握一切機會,獲得海外領土或擴張勢力範圍。從各種觀點而言,適合此目標的地方,就是和帝國接壤的滿州和méng古,乃至西伯利亞。當前急務,是要陸軍統一決心,立定信念,對政fu和國民加以指導和鞭策。”

聽到永田鐵山說的後一句話,宇垣一成的臉sè不由得有些yin鬱。

由於日本的軍費開支過大,下層人民生活困苦,國內各政黨屢有裁軍之聲,而出兵遠東更加劇了這一狀況,宇垣一成上臺後,曾經打算順應民意裁減陸軍,緩解國內的矛盾。但如果同中國開戰,裁軍當然就不可能了。

“對支開戰,還有一個好處,就是可以,培養民眾放眼海外,開拓進取之jing神(說白了就是用戰爭轉移國內民眾的視線)。”永田鐵山象是明白陸軍大臣在擔心什麼,接著說道,“滿méng之地,幾倍於日本,物產豐饒,若能為日本所有,足以使民生富足,只要對支作戰勝利,一切問題,皆可迎刃而解。”

聽了永田鐵山的話,宇垣一成的臉sè變得舒緩開來。

“這一次對支作戰,情形可比明治二十七八年之徵清,當時政fu決意對清開戰,國內也是擔憂質疑之聲不絕於耳,但後來的結果,卻是日本不世基業之始。”永田鐵山說道。“現今之支那和彼時之清國,所不同的是,清國當時國富而兵弱,現今之支那國窮而兵強。支那此次參加歐戰,軍費全賴英美接濟,而現今德國已降,英美之心頭大患已除,若支那與我國jiāo戰,英美未必肯象以前那樣的予以支援,而沒有足夠的金錢,支那軍隊的仗是打不下去的。這也是我們現在對支開戰的一個有利條件。”

“我明白了”此時的宇垣一成已經完全讓永田鐵山說服了,“我們現在缺少的,就是一個能夠說服國民的對支那開戰的理由了。”

“理由是不會缺少的。”永田鐵山想起了自己和“二葉會”諸同仁所訂立的計劃,眼中閃過難言的興奮之意。

“什麼意思?”宇垣一成注意到永田鐵山神sè的異樣,不由得追問道。

“以支那人的愚蠢,他們是會很容易的把這樣的理由送給我們的。”永田鐵山當然不會將自己和“二葉會”同仁們的計劃向這位對自己賞識有加的陸軍大臣說出來,“這一點我絕對能夠確信。”

(二百三十七)用兵之道

宇垣一成正在同永田鐵山jiāo談,一位軍官急匆匆的趕來,將一張信紙jiāo給了宇垣一成,宇垣一成接過信紙看了一眼,不由得用驚訝的目光看著永田鐵山。

“支那人太狂妄了。”宇垣一成將信紙jiāo給了永田鐵山,“他們果然把藉口送上mén了。”

信紙其實是一份電報抄件,上面用鉛筆寫著的內容,毫無疑問是關於海參崴“日本軍隊遭到野蠻的支那軍隊攻擊”的。

永田鐵山象是從宇垣一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