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魚到自己的碟子裡面,有滋有味的吃了起來,倒不是他盲目自大,而是確實有人在海南靠炒房炒地皮賺錢了,還是與他非常親近的人。

葉家有專門的人在負責家族的產業,每個人都在產業當中佔有相應的股份分紅,葉清在被於梅騙到北原省之前,從來都不曾參與過家族產業的事情,代表家族在礦業公司當中擁有股份,參與家族產業的管理以及具體運營,這還是葉清有生以來第一次,所以他雖然表面上吊兒郎當,實際上還是非常用心的。

葉家負責家族產業運作的人,是葉清的一個姑姑,葉清的這個姑姑實際上就是葉紅同父異母的妹妹,不過比葉紅的年齡要小得多,名字叫葉璇,葉璇的孩子還非常小,但她的丈夫卻在為葉家做事,而且還是出身商人世家的精英,葉清的這個姑父就在海南炒地皮。

有關海南炒地皮賺大錢的事兒,葉清都是從葉璇那裡聽到的,僅僅一年多的時間,小打小鬧,便在海南輕鬆賺到了兩百多萬,那時候的兩百萬,可是天文數字的鉅款了,哪怕是葉家這樣的豪族裡面,也是不折不扣的鉅款,與投入相比,簡直就是一本萬利了。

海南的房價和地皮價格仍舊還在瘋長,商品房一年時間從每平米一千四百漲到每平米五千多,這已經不是暴利,簡直就像是在搶錢了,而且這股浪潮還在愈演愈烈,地皮從每畝十幾萬瘋長到數百萬,否則的話,葉清也不會說出去海南炒地皮了。

正是因為有這些活生生的例子擺在面前,所以葉清對張楓的話根本就聽不入耳,若非前段時間才跟張楓在賭場賺了一大筆錢,怕是他立刻就能把張楓剛說的話給頂回去,那次在雲海酒店的賭場裡面,張楓神乎其技的賭術已經征服了葉清,讓他對張楓生出了欽佩之心,所以,儘管對張楓的論調不入耳,卻沒反諷。

張楓自然把葉清的神情盡收眼底,暗自搖了搖頭,道:“你還別不服氣,嗯,讓我猜猜,是不是有你熟悉的人在海南炒房炒地皮賺錢了?現在還在繼續抄?”頓了頓接道:“而且投入的越來越大了,對吧?”

這其實沒有多難猜,只要陷進去的人,就會跟抽大煙似地欲罷不能,實在是其中的利潤太瘋狂了。

葉清這次有些詫異的看了張楓一眼,雖然他知道張楓與表姐於梅關係很近,但他不認為張楓能從於梅那裡得到有關葉家內部的訊息,其實即便是於梅,也不可能知道葉璇所掌控的家族產業運作情況,至於在海南炒房的訊息,更加不可能知道了,很顯然,張楓這是猜出來的。

沒有理會葉清的眼神,張楓冷笑道:“咱們打個賭如何?”

葉清一愣,對於賭,他可是非常沉迷的,但自從跟張楓在賭場玩了一次之後,他在這方面已經對張楓佩服的五體塗地了,雖然對於姑父在海南的投資擁有者充足的信心,但讓他跟張楓賭,卻沒有絲毫的信心,因此,一聽說拿這事兒打賭,葉清登時遲疑起來。

張楓呵呵一笑,道:“我賭你的這個熟人必定血本無歸,不信的話,明年這個時候再看。”記憶中,海南的房產泡沫是在明年六月份,隨著中央的一紙檔案煙消雲散,也不知葬送了多少房產大鱷,葉清的熟人若是不知收斂,等到明年這個時候,恐怕早就跳樓了吧?

當然了,張楓說這個純粹就是信口胡吹,也沒想著真的跟葉清打賭,就是看他的神情不爽,專門拿他開涮的,反正等到明年這個時候,海南的泡沫也鐵定破滅,倒也不是沒有什麼說頭。

猶豫了一下,葉清將杯子裡的啤酒灌進肚皮,道:“辦公生活區的事兒,我抓緊辦。”

張楓笑了笑,道:“那些專家已經考證過鉬礦的蘊藏情況了,你還有什麼好擔憂的?以後啊,咱們的礦業公司規模只會越來越大,職工越來越多,你啊,到時候就會後悔今天要的地皮太少嘍,咱們不光要辦公生活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