鄉的人全都來為他道賀,甚至還有鹿兒村來人給說媒的,順便再蹭幾頓這流水席吃。

“這樣下去可不行啊……”魏成這幾天喝酒喝的實在有些頭大,再加上心中鬱悶,所以藉著喝多了出去吹吹風的名義離開了飯局,獨自走到村口:“要不然今天就把事情的原委給爹孃說清楚了吧,明天我們一家就離開。”

就在魏成盤著雙腿坐在村口大石頭上思索如何向爹孃開口時,月光籠罩下成群的陰影在他面前冉冉升起,他猛然驚覺抬頭,綽刀在手。

那不是一群什麼東西,而是一個人,一個如群山般巍峨的男人。

“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