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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無非是個濟南府的街面打手,對面可是京師聞名小閻王。兩者差距簡直不可以道理計,論起惡霸水平,實在是差距懸殊,如何能相提並論?
光頭猶豫之時,見那英俊少年已經帶著一眾手下來到自己面前,口水就差噴到自己臉上了:“你這頭上賽驢糞蛋的賊殺胚,連小太爺看上的小娘,也敢動手搶?今天小太爺不剝了你的皮,也就沒臉再出來混事。那幾個狗東西,還不趕緊把人放下!那小娘的小手小腳,老子還沒摸過,你們還敢摸上了?”
那窮婦聽的這話,直是羞憤交加。這貴公子怎的說話如此齷齪?自己已然落入這群惡魔手中,還要被此人如此言語羞辱,還要不要活了?自己生平境遇波折,路途上不是餓虎,便是豺狼,這番遇到的又是一個好色紈絝。
不過轉念想來,看這紈絝少年雖然兇狠,他身邊那個高個兒女子看來是有良心的。就算這公子真是貪圖美色的無行浪子,被他把自己掠走,也總好過遭眼前這些豺狼掠入那煙花之地。想到這裡,這落入魔爪的貧婦,卻又暗中生出半分毫無根據的希望來。
那光頭聽對方一嘴京師口音,穿著打扮也非比尋常,自然不敢隨便得罪。他往後退了幾步,打了個手勢,讓手下把那民婦放下,然後拱手道:“小的賴五,常在這濟南街面行走,朋友送了個綽號叫做鐵頭鼉。恕我眼拙,但不知小相公如何稱呼?”
嚴鴻冷笑道:“小爺的名字,也是你這狗東西配問的?趕緊給老子躲邊上去,別在這礙事。”臉上又露出一副色咪咪的模樣,直奔那婦人而去。
剛才那小丫頭眼看母親被捉,又有人來捉自己,早嚇的哭泣不止,此時緊緊抱著母親,死活不肯鬆手。那婦人見嚴鴻過來,不敢抬頭,只得一邊躲避一邊道:“這位公子,不要玩笑,民婦是孀居之人,還請公子自重。”
嚴鴻卻道:“笑話,你在城外不就說了麼,你是寡婦。寡婦好啊,小太爺就好這調調。你拿了小太爺愛妾十兩銀子,難道是白給的?告訴你,那便是買你們娘們兩個的錢。收了銀子,便是我的人,要麼還錢,要麼跟我走。”
那婦人嚇的體如篩糠,求救般的望向剛才給銀子的胭脂虎。孫月蓉不知道嚴鴻葫蘆裡賣的什麼藥,雖然心裡泛酸,但又不敢阻攔。只當嚴鴻這沒良心的,真是口味特殊,愛好奇特。說來自己不也是人們眼中的醜女麼?只他對自己愛的如珠如寶。又聽秀才叔講過,好像那曹操曹阿瞞也最喜歡寡婦。說不定,這嚴鴻和那曹操一樣?
不說孫月蓉心裡五味雜陳,那婦人只道真遇到了那無良惡少。說來如今山東大災,糧貴人賤,即使未出嫁的閨女,也未必賣的到十兩之數。她一個寡婦還帶個拖油瓶,肯花十兩買她的人,還真算的上出手闊綽了。
她當下戰戰兢兢地答道:“回公子的話,妾身剛買的米,付帳時,那銀子不知被誰偷去。我要歸還米糧,他們非說我短了分量,還要……還要脫我的衣裳。”
那光頭賴五說來也是本地上街市一霸,不過並非無腦匹夫。他眼看嚴鴻這架勢,多半是京師裡哪家權貴子弟,到這濟南來遊玩。濟南府號稱泉城,也確實是個休閒賞景的絕佳所在。
按說強龍不壓地頭蛇,賴五背後也絕非無人。只是如今欽差將至,要真是得罪了什麼京師大人物的子弟,那人在欽差面前說幾句話,對自己大大不利。
想到此,賴五強擠出一絲笑意,又對著嚴鴻唱了個肥諾:“小的眼拙,沒看出來您是位大貴人,肯為這小娘花十兩銀子,也當真是個愛花惜花之人。小的也不是那不開竅的,既然您花十兩銀子買的這小娘,那我們也不敢佔您的便宜。喏,這十兩銀子的身價原數奉上,分毫不短。這小娘,就煩請您老大人賞個臉,給了兄弟們。今晚上呢,還請您賞光賞春閣,我給您安排個黃花閨女伺候著,保證您滿意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