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是墜兒看上了家中哪個小廝?只管說與我聽,我與你做主。”

像墜兒這種陪嫁丫鬟,基本就是嚴鴻的房裡人。若是命好的,rì後生下子嗣,倒是有可能晉升侍妾。是也有生了子嗣而不能為妾,而仍為奴的。

即使主人不將其收房,她也基沒可本嫁出府去。畢竟,是家中奴僕,只可能配與家中的男**僕為妻。

因此,嚴鴻有這種想法也不足為怪。雖然墜兒的模樣實在惹人憐愛,但他如今並沒有多少開創偉大種M馬事業的雄心。房內的正牌夫人胡晚娘和山東的草莽情人胭脂虎,這倆已經夠頭疼了,更別說還有老太夫人房裡虎視眈眈的寶蟾姐姐。

至於墜兒麼,自從那天看到這小丫鬟的袖中剪刀,嚴鴻可就不敢再對這小美女有什麼想法,萬一鬧出人命終究是作孽。且眼下墜兒一面維護著小姐,一面對自己這個姑爺也是非常的尊敬體貼,這樣就挺好,何必偏要去撩撥這寧靜的環境呢?

因而看見墜兒在做衣服時,他只當是這個小丫頭與家中某個小廝相好了。既然如此,自己何不順水推舟,做個好人?君子chéng rén之美嘛。

他本以為自己問完以後,墜兒要麼就是羞的不敢抬頭看,若是膽大的就會說個名字出來。哪知一言出口,墜兒竟似是嚴鴻要馬上命人打死她一樣。花容失sè,跪倒在地:

“姑爺,墜兒從未與哪個小廝有什麼糾纏。莫不是姑爺在外面聽了什麼風言風語?小婢不想離開小姐和姑爺。”

那胡晚娘本來一直在門口冷眼旁觀,此時哼了一聲道:

“相公你智謀過人,又是風月場上的熟手,何必再擠兌墜兒這麼個人事不知的小丫頭?那件直裰,你倒是再比比,分明是為你縫的。是啊,眼看天氣就變了,也是該換這直裰來穿了。沒想到墜兒倒真是個知冷著熱的貼心丫頭,你倒是該多疼疼她,是不是趕緊收了房?不過還是那話,納妾也好,收房也好,也得要妾身這個正室點頭才行。”

說完之後,又轉身走了回去。

墜兒聽的自家小姐這番夾槍帶棒,小臉由紅轉白,兩行眼淚流了下來,倒是讓人看著楚楚可憐。

嚴鴻沒想到,自己本來想做回好人,成全段姻緣的,結果鬧成了這樣,覺得好大沒趣。眼看著夫人的背影消失在門口,他先讓墜兒起來。小丫鬟顯然委屈的不輕,趴在床上嗚咽起來。那微微聳動的背心,嚶嚶的抽泣聲,還有趴在床上的姿勢展露的曼妙身材,倒是頗為動人。

嚴鴻看得大為憐愛,有心拍拍她肩頭,擦擦眼淚什麼的以示撫慰,可是又怕小丫鬟以為自己成心佔便宜,再把剪刀拿出來。他只得趁胡晚娘不在,憤憤的道:

“這鬧的是什麼事?當丫鬟的,給姑爺縫個衣服,難道不是天經地義?這一番好心好意,倒鬧成了這樣。墜兒,你也不要哭了。你這個手藝不錯,公子我很喜歡。我剛才呢,也真心不是什麼惡意,開個玩笑而已。而且一看你這手藝,我倒想有點事找你幫忙,等你什麼時候哭夠了來找我。”

墜兒依然趴在床上,香肩微聳,翹臀輕晃,發出斷續的抽泣。嚴鴻閉了閉眼睛,轉身

又回到裡屋,卻見胡晚娘也是坐在梳妝鏡前,面沉如水。

以往每一次,嚴鴻與胡晚娘衝突時,他多以賠笑退讓來了解。這一次,嚴鴻可逮著個的理的機會。就算之前我的本體對你虐待有不對,這墜兒可是你自己的心腹人,你這麼沒來由的欺負她,算什麼事?

當下嚴鴻皺眉道:“娘子,你這是幹什麼?怎麼?你吃醋吃到你自己的陪嫁丫鬟頭上了?”

這段時間,他吸收本體嚴鴻的記憶,雖然對於和自己娘子的關係還是鬧不清,但是卻瞭解了一點,那就是這個妻子簡直嫉妒的厲害,根本不許自己的丈夫納妾,乃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