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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嚴兄你對小妹卻不肯做一點壞事……”
說到此,蘭貞卻已經說不下去。原來趁她說話的當兒,嚴鴻已經將她那一雙玲瓏玉足握在手中,更除了扳尖鳳頭鞋,脫了羅襪,把玩起來。蘭貞只覺得呼吸都有些不暢,呼吸雜亂,臉紅如血,脖子上一層絨毛都炸了起來,道:“相公……鬆手吧……我身上熱的很,不舒服。”
嚴鴻道:“你不是心裡怨恨相公不對你做壞事麼?自然今天就要把壞事做足,來彌補以往的過失才是啊。夫人,我其實一直就想對你做壞事,只是不敢啊。岳父大人虎威太大,我是怕前腳對夫人使壞,後腳就被送到大內,伺候天家去了。”
蘭貞多日來困繞的心病,被這一句話逗的全都沒了蹤跡,笑著輕輕捶著丈夫道:“你這人就是愛說笑話,你就算真對我使壞,我也不會告訴爹爹。你當初不是問我麼,為何獨獨選你?今日我便回答你。因為啊,若是旁人,至多是夫妻相敬如賓,一生一世,舉案齊眉便是極致。惟有相公,你既是我的相公,又如我的兄長,還似朋友,與你在一起,便無什麼拘束,心裡總是很舒坦。”
嚴鴻聽她表白心跡,也大受感動,色眯眯笑道:“夫人,往日裡我扮演的都是好兄長,好朋友。現在麼,就讓我來盡一盡你好夫君的職責。”剛說完這句話,便覆上了陸蘭貞的櫻唇,手趁勢解開了她的衣服,向內滑去。
陸蘭貞羞的緊閉二目,聽任丈夫擺佈。她雖然之前讀了不少書,不過讀書和實戰之間差別實在太大。事到臨頭,仍免不了心驚膽戰,不住哀告道:“相公輕些。我是閨中弱女,你是沙場猛將,千萬要垂憐小妹。啊……”
就在陸蘭貞婉轉承歡的夜晚,司禮監內燭影搖動,燈光昏暗,映襯的黃錦那張臉,顯的格外陰森。今日嚴嵩孫子續絃,徐閣老前往賀喜,呂閣老已經請病致仕,內閣值房便開了天窗。這也是天子恩准,特許大家不必當值,凡有本章全交司禮監代批,明日再交內閣審議便是。
按說如今正值秋防之期,九邊邊報緊急,不可疏忽,不過皇帝於嚴、陸兩家格外厚愛,大開方便之門。黃錦可不敢怠惰,把幾個秉筆太監都集合起來,時刻盯著通政司那送來的本章,只怕一個疏忽,耽誤了軍情,導致邊關有險。
結果今天來的卻沒有邊報,除了些日常奏摺外,最多的全是彈劾陸炳的奏章。今日京師內的言官,以左都御史周延為首,大多數沒有參加嚴家喜事,而是在家裡寫彈劾奏摺。陸炳使用天子鸞駕這個事,確實觸怒了許多文臣士大夫的神經,認為這種行為簡直就是敗壞綱紀,有失人臣之道。
按當時文人的看法,天子應該做個聖人,不能貪財,不能好色,不能有口腹之慾,不能攬權……簡而言之就是天子最好什麼都不做,安心聽我們的安排就好,這樣你就是明君聖主。所謂聖天子無為而治。而聖人無親,對所有人理應一視同仁,不應該有自己的心腹,不能有特殊待遇的寵臣。像陸炳這種得天子寵幸,嫁個閨女居然動用鸞駕、內侍的,便是絕對要誅除的物件。
前些年陸炳不陷害士大夫,為人比較低調,文官們也真沒太注意他。沒想到他今天居然如此高調,這幫言官如何能饒?婚禮還沒完,這邊彈劾的本章已經如雪片般湧入通政司內,搬奏摺的小太監前後跑了幾次,才把這彈劾的奏摺搬完。
嘉靖天子心情本來非常不錯,自己那眼看要成為剩女的侄女總算嫁得如意郎君,了卻一樁心願,陸文孚也不至於為閨女的終身發愁,這確實是好事。因此他今天給自己這奶兄弟做足了面子,撐起了場面,就是為了日後好讓侄女壓住徐家孫女一頭。沒想到,這群言官的奏摺,讓老皇爺的心情又變壞了。按他想,我兄弟辦個喜事,關你們什麼事?借的是老夫的鑾駕,用的是宮中內侍,與你們這幫當大臣的有個什麼關係?你們難道連家事都要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