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見得我要與青硯行那納妾之禮,便請您老人家做青硯的長輩送親,如何?待行禮之後,咱們再細細尋紫蘇。或許她聽得我這裡成親,便會自己趕來。”

淨慈師太點一點頭:“貧尼是出家人,坐不得酒席。不過,送親倒是可勉強從之。”嚴鴻大喜:“多謝師太。回頭我便安排,請師太和諸位師姐師妹去客棧住下。在北京有甚用度,包在嚴某身上。”

第七百五十三章 花月無限

隨後嚴鴻親自與張青硯一起,帶領一班兒錦衣衛,將淨慈師太等一群尼姑,皆送到福林客棧,安排上好房舍住下,又再三叮囑掌櫃,好生照顧,且不能讓師太們受了委屈。之後,兩人並馬回自家別院。進得房舍,隨從、丫鬟都知趣地退下,張青硯朝嚴鴻一笑:“相公,你好生厲害,連我師傅都被你一張巧嘴,說的無言以對。不然,我真怕擅自委身於你,犯了師門的大忌。若不是相公你趕來救我,只怕……只怕我已經被師傅除以門規了呢。”

嚴鴻在她面上輕輕一點:“我倆郎情妾意,又都是為國朝立下大功,你師傅既然是得到高尼,自然不能棒打鴛鴦,做那法海和尚一般的勾當了。只是,你師姐若真是懷孕……若真是懷孕……哎……”

張青硯聽嚴鴻提起夏紫蘇,芳心微微不悅,卻不敢表露出來,反含笑道:“我師姐武藝高強,自然是不會有事。只是她不知為何,前番在宣大隻見了一面,不曾留下,之後卻又不知去向。相公,那錦衣衛怎麼反倒要緝拿她?”

嚴鴻蹙眉道:“我也正算計此時。莫非是我的部下誰人知道我在尋找你師姐,想要討好我,故而做了安排?待我去一問便知。”

張青硯心中忽然起了一個念頭,忙道:“相公說的是。今日你回了衙門,便去細細詢問。不過,此刻你可不許走。哎,方才師傅一來,直嚇得我渾身酥軟。”說到一個“軟”字,柳腰輕仰,竟然向嚴鴻懷中倒去。

嚴鴻見張青硯奔走之間,兩腮微紅,嘴唇上略有些汗珠,秀髮稍散,更顯得嫵媚動人。當即長笑一聲:“好好,你渾身酥軟,相公我卻是硬的。來來來,叫你知道軟硬兼施。”說罷。打橫抱起張青硯,往床榻走去。

自張青硯房中出來後,嚴鴻回到衙門,當即去查往來公文,有誰在下令捉拿紫衣女子?可是查的底子,並無這一條記錄。嚴鴻心想,淨慈師太說的也只是傳言。錦衣衛向來行事有明有暗,各地錦衣衛都在搜捕紫衣女子,這事兒又不曾四處張貼布告,如何是一個江湖上的掌門能輕易核實的?這個命令到底有沒有下達。以及在多大範圍內傳達,其實都是未知。自己倒不必太急。他只悄然吩咐慕家駒,前去下面的衛所走訪,查探到底是不是接到了搜捕紫衣女子的命令。

到了五月初八當天,嚴府又是張燈結綵。這連著三個月三場喜事。真叫滿北京城的人,羨煞嚴閣老家兒孫滿堂,富麗無匹。這一回,又是嚴大少爺納第四房和第五房姨太太,今夜一龍二鳳,好事成雙。要說嚴家大少爺納妾按娶妻規矩,這本身就成了北京城一道亮麗的風景線。閒人們見怪不怪。要論起這一次的排場,倒比不上前一年孫太太過門,以及三月間徐太太過門。但依舊是花團錦簇,富貴贏門。

兩位姨太太中,張太太的送親尊長,乃是一位師太。尼姑送親。這本身就足以跌破人的眼球,可是除了這尼姑之外,還有京城裡勳貴豪門家的好些官牌子,都是孫月蓉出面,幫張青硯借出來的。排列著甚是威風。張青硯她既有嚴鴻給的錢鈔,陪嫁等物,自然也不會太寒酸。

更有那宣大府的麻祿、馬芳兩位將軍,他們當初與嚴鴻、張青硯一起力戰蒙古軍,算得上生死之交,尤其佩服張青硯武藝。尤其那麻錦一年多以前在抵禦蒙古入侵時中了毒箭受傷,餘毒一直未曾拔盡,始終不能快步行走。嚴鴻在宣大得知,回京後便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