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櫃子裡,回頭對趙勇交代,“一會兒休息你們先去吃飯,我去把錢給家裡寄回去。”這還是第一次他寄錢這麼著急,也是第一次寄錢這麼心情舒暢。

“你?”趙勇指著宋長林已經不知道說啥好了,他嘴上沒好氣的數落著,“你兜裡有倆錢就燒得慌是不是?”非要屁顛屁顛的給人家送回去?

“呵呵,這剛過完年,家裡也沒剩多少錢了,她在家裡又不像我在部隊不用花銷,手裡多留倆錢心裡有底。”對了,他還答應讓媳婦給老丈人家買點東西來著,這些錢應該夠了吧?

趙勇這一口氣憋到了嗓子眼,只覺得雙眼冒火,肺都氣炸了:“宋長林,你個沒出息的貨,我再也不管你了。”

看著摔門而出的趙勇,宋長林有些摸不著頭腦,這又不是媳婦主動開口要的,是他願意給的,趙勇生什麼氣啊?

晃晃腦袋,他不想了,他去給媳婦寄錢去。

——我是分界線——

此時的張巧芳還不知道,自己的愛心毛衣又換回來二百塊的人民幣,她正在家想著怎麼掙錢呢。

都說出家人不貪財越多越好,她這修真之人當初不貪財也喜愛各種法寶。現在沒有法寶了,她也想多掙倆錢,讓自己過上好日子。

自從上次她看到那所謂的蘇繡,發現那麼點能賣上四十塊的人民幣?她的心思就開始動了起來,什麼繡法她是不懂,但在一塊布面上把圖案排列好,並用繡線形象逼真的繡出來,她相信自己的東西不會比任何人差。畢竟她當初學習的陣法中就有各種推算,在她看來,兩者之間沒有太大差異,唯一的不同,就是把推算之法用到繡東西上,實在是有些大材小用了。

圖案問題解決了,那針線的繡法就更加簡單了,她上輩子最拿手的暗器就是追魂針,隨手一甩,能用萬根銀針帶動真氣把人的靈魂抓住,現在一根繡花針帶著一根繡花線又有什麼不行的?小意思。

自己拿著鋸條,刷刷刷的鋸了幾根木方,又拿錘子,叮叮噹噹的把木方一頓捶吧,一個簡易的繡架就準備好了,起毛茬的地方,用砂紙蹭吧蹭吧,再捲上布條,成功!

這種過於簡易的繡架別人或許用不了,但咱們張巧芳同志用來是綽綽有餘,把自己買來的那塊紅緞面夾在繡架上,她坐到一邊開始分線,那個所謂的蘇繡她雖然沒有細瞅,但想也知道,想讓它栩栩如生,當然要每一個細節都不差,這樣對線粗細的標準就很重要,所以把線分到最細的那種,她準備開始繡花了。

“汪汪汪……”虎子的叫聲讓張巧芳停下了手裡的活,探頭往外一看,來人是張家四姐妹中,她唯一沒有見過的二姐?這位二姐開了個小賣部可是個大忙人,正月十五都沒見到她的人影,今兒個是來幹嘛的?

心裡想著,她手裡的動作可是沒有停,三兩下把繡架拆下來塞到炕櫃裡,隨手把櫃門掩好。大姐那賊不走空的架勢她是看到了,這位二姐記憶中也不是什麼省油的燈,別看到自己的布料好了她再要去?這塊小小的布料十來塊錢呢,夠買好多的豬肉了……

這個想法一冒出來,她忍不住頓住了腳步,上輩子她就喜歡收集法寶和各色靈石,姐妹中都說她是財迷,屬性為龍,難不成換了個身體,她已經從財迷退化成吃貨了?

“哐哐哐……”外面的人已經等不及了,用力的敲起了大門,張巧芳晃去了腦子裡的胡思亂想,快步走了出去。

“我說你在屋裡幹什麼呢這是?是藏錢呢還是藏男人呢?你家那死狗都咬多半天了,你怎麼坐得這麼穩當?”踩了一腳雪的張巧靜在外屋跺著腳,沒好氣地瞪著妹妹。她出來一次容易嗎?要不是有事,她能放著家裡的生意不管,冒著雪來三丫家?真是的,開個門都磨磨蹭蹭的。

“我剛剛睡著了,沒聽見。”已經對這兩個姐姐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