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不知道他家老頭子從哪裡給他找了個鄉下姑娘,結婚不到半年,那姑娘跟著小區門口一個賣早餐的跑了,打那之後他就再也沒結過婚,前兩年老太太和老爺子沒了,這個家裡就剩了他自己,現在靠吃低保過活……”

她說完看著我:“姑娘,你離他遠點,那個男人神經有點不正常……”

我一聽,笑著說道:“怪不得他總是斜著眼睛看我呢……”

物業大姐擺了擺手:“別提了,這小區裡哪個大姑娘小媳婦沒被他看過,有人都聯名過來投訴他,讓我們把他趕走,你說這事我們怎麼辦啊?人家好好的住在這裡,房子的產權在他那,我們怎麼攆?”

我含笑點了點頭:“原來是這樣……”

所以猥瑣男之所以叫做猥瑣男,是因為他這樣的人只敢耍耍嘴上的功夫,在心裡瘋狂的意淫,可是卻不敢動手。

我料定他是這種脾氣,所以決定收拾收拾他。

打了這個主意之後,我就開始留意他的動靜,摸清他起床的規律之後,我那日故意穿了一條超短的熱褲,光著兩條腿,上身穿了一件墨綠色的衛衣,腳下蹬了一雙運動鞋出現在他面前。

明明還是初春,路上的行人都穿著厚衣服,我為了他也是蠻拼的。

走到三樓的時候我就聽到他開門的聲音,我低著頭嘴角勾著笑慢慢往樓上走。

上到四樓的最後一級臺階,果然,他又提了一個垃圾袋正要往下走。

他一見我上來,眼睛立即瞄了上來,呼吸也微微急促了起來,我抬頭輕輕掃了他一眼,然後若無其事地往樓上走,剛踏上一級臺階,我低頭驚呼:“哎?我的鑰匙呢?”

我低了頭渾身亂摸著,重點摸了摸屁股後面的口袋。

我摸了半天想了一下自言自語地說道:“一定是我剛剛在三樓擦鞋的時候掉了……”

我說完,轉身往樓下走,可是剛走了一步,手裡握著的大桶膠一不小心一下子掉在了地上,啪的一聲,無色透明的膠水灑了一地。

他站在那裡一下子愣了,我的臉一下子羞紅,慌忙說道:“哎呀!對不起,等我找到鑰匙再回來打掃吧……”

我說完,踮著腳就往樓下走。

錯身而過的瞬間,我斜著眼睛又掃了他一眼。

我扭著屁股下樓,剛走到三樓,就聽樓上有人尖叫一聲,下一秒,好像有什麼東西從樓上滾下來,整個樓道里都地動山搖。我激動得差點蹦起來,剛貼著牆邊站好,咚地一聲,一個男人尖叫著滾到了我的面前。

我低頭看著他,他已經摔得頭破血流,腳上的鞋都滾飛了,整個人的身體扭曲得像一個肉糰子,摔得太重,已經叫都叫不出來,只團在地上亂哼哼。

樓層裡的住戶聽到聲音紛紛開了門走出來。

“怎麼回事?”

“哎呀!老丁!”

“怎麼了?怎麼了?怎麼掉下去了……”

我呆呆地看了半天,小聲說道:“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我剛剛過來撿鑰匙,就聽他在樓上叫了一聲然後就滾了下來……”

我一邊說著一邊掏出手機:“我趕緊叫120過來吧,看他這個樣子,好像摔得很重……”

他摔得的確很重,整整住了半個月的院,估計住院費應該把他的老底都掏光了,聽物業說他那次傷還沒好就出了院,自己在家裡養了一個多月。

我想,摔得當然重了,從四樓整整滾到了三樓,別說是個人了,就是頭豬也摔癱了。團引估扛。

他出事之後,我就直接拿著清油把那些膠水給洗乾淨了。

我算準他當時看我穿得那樣少,一定會跟著我下樓的,所以我才特意當著他的面把那桶膠水給灑到地上,我注意過他很多次了,他穿的鞋拖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