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可又沒有,這樣的人,是沒有資格活著的,不過既然答應給他一條活路,轉眼又反悔,似乎並不是君子所為,不過忍者就是忍者,而非君子,要不就不會暗殺了。

“你們怎麼怎麼走出去嗎?”我問兩位。

“它會告訴我們的。”朧袖子一揚,飛出一隻彩蝶,大大的翅膀不停地扇動著,翩翩地外面飛去。

服部凌風大步走在前面,朧猶豫了一下,伸手過來牽著我,我們三人就這樣踏上了征途。

在彩蝶的指引下,我們很快就走了這片迷人的林子,前面聽到有流水聲,漸近。

“前面是我們住的地方,你們先在這裡休息,今天晚上我過去檢視。”他這樣應該是對我說的,雖然心急如焚,但畢竟是求人之事,不便勉強,我只得點了點頭。

說是住所,其實只是兩間極為簡單的木製房間,已經的設施我雖見不到,但也能感到極為簡單。

朧出去取溪水給我們喝,又分了食物給我吃。

我咬了一口,感覺像是堅果所制的丸子,很香。

“這是什麼?”我問。

“烘烤的花粉。”朧答道。

“花粉?”我感到有些不可思議,說著又咬了一口,果覺是花粉氣息。

“是用花粉做的,過程很複雜。”

“是你自己做的?”

“是的,怎麼,不好吃嗎?不過在這裡,只有這些。”

我趕緊搖頭,道:“不是,只是想不到你身為忍者,居然還會做這個,很好奇。”

她笑了一下,可惜我看不到,不過相信她的笑一定很美。

“因為做這些會比較的放鬆,所以有空的時候,偶爾也會做一些。”她說著又塞給我兩個,我道謝,道:“不用了,謝謝。”

“不用客氣,我這裡還有,你還是第一個誇我做的東西好吃的人,長這麼大,從來沒有人誇過我。”

我正要說什麼,聽服部凌風一邊冷冷地道:“忍者的職業可不是做這個。”

聽他這麼一說,我要誇她的話只好收起來。

就著水,把另外兩個也吃了,腥中已經飽了。

飯後,朧道:“我回去了。”

“去哪裡?”我趕緊問,其實倒有些不太習慣和服部凌風這樣太冷的人在一起,有朧在,感覺會好一點。

朧愣了一下,看了我一眼,道:“隔壁。”說著離開。

服部凌風已經靜坐,從忍者的角度來說,其實應該叫做靜坐,而不是打坐,打坐是佛家的說法,靜坐是忍者修行的一種,講究心境合一,入無我之境,與忍術完美地融於一體,心無旁鶩,以達到忍術的最高境界。

可惜我並不能那樣,雖不能見,亦知是怎樣的姿勢,依樣跪下打坐,可不過才堅持一兩分鐘,已是腿痠痛難受,幾近麻木,怕打攪到服部凌風修行,小心地挪動過來,輕輕地揉拍腿腳,感覺又麻又癢,好似有蟲子在裡面爬一樣。

雖如此,仍是打擾到服部凌風,他看了我一眼,只是什麼也沒有說,還好,我看不到。

看來,忍者式的靜坐我是學不成的,只能學佛家的打坐了,這樣要堅持得久一些,不過腿腳仍是麻木,加之一夜一日未曾好好休息,身子直想往牆壁上倚,結果一倚,眼睛一閉,不覺間睡了過去,更不知道何時倒在地上,全身放鬆地睡了過去。

這副樣子,服部凌風真的是看不過去了,嘆了口氣,起身出了房間。

醒來的時候,服部凌風已經不在。

“他去檢視你的朋友去了。”朧告訴我,此時我們站在廊下,聽外面雪花嘶嘶,一時,肅殺的氣份濃裂起來,莫非要出什麼事情要發生?

遠處傳來了有人踏在雪上的咯咯聲,看來,有人在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