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輕輕摸了摸琴絃,點頭,“老琴。”

“公子果然是行家。”夥計笑著點頭,“這張琴,可以說是北海能找到的,最好的一張雪松琴。”

白玉堂點頭,單手輕輕彈了幾個琴音……

隨著白玉堂試著琴音,那股詭異的內力,又氾濫而出。

白玉堂皺眉——果然,軒轅桀在附近。

門口,原本自討了個沒趣的荀越白要帶著石闊海走了,省的他惹出事端來,但是剛想走,就感覺到了那股內力。

荀越白微微愣了愣——軒轅桀在這兒?同時他也有些好奇,軒轅桀昨天就內力失控,今天怎麼又來了?

往琴行裡看了看,就見白玉堂正在試琴,四周圍並沒有別的人,而且軒轅桀的內力顯然是在白玉堂試琴之後才出現了問題,莫非……和這白衣人有關係?

想到這裡,荀越白就想進去。

可他還沒踏進琴行,忽然……門口來了幾百精兵,將琴行團團圍住。

小五和白雲帆都在門口呢,歪著頭看著被堵在了琴行裡的白玉堂——怎麼個意思?

白玉堂正試著琴音,也注意到了門口的人,皺眉。

這時,樓上,軒轅桀走了下來,身後跟著槐宓和袁明,還有段鴻,以及……軒轅珏。

軒轅珏從剛才開始就覺得奇怪,軒轅桀好像特別在意樓下那個白衣人……直到這會兒他才算明白了,軒轅桀從昨天開始掘地三尺要找的,就是這個人。

軒轅桀和白靈兒的事情,知道的人並不多,很多人都知道他惦念著靈兒和玉兒兩個人,但知道內情的極少。

軒轅珀年紀比較大,而且他多方打聽過,才知道事情的來龍去脈,軒轅珏壓根就不知道有玉兒的存在,更沒看過白靈兒的畫像。

軒轅桀快步走到了樓下。

白玉堂已經試完了琴,對一旁的掌櫃道,“我就要這把了。”

掌櫃的此時好緊張,他看了看軒轅桀,又看了看白玉堂,似乎是在猶豫要不要開價。

白玉堂有些不解地看那掌櫃,問,“多少錢?”

掌櫃的還沒來得及回答,軒轅桀走了過來,坐在了白玉堂對面。

此時,軒轅桀的內力似乎已經控制住了。

白玉堂注意到他的手放在身邊,手裡似乎抓著什麼,但事實上,卻又什麼都沒握。

與此同時,門口計程車兵都跪下行禮,口稱萬歲,連路過的百姓也都立刻停下腳步,跪地不起。

正在門口的荀越白和石闊海也趕緊跪下,兩人對視了一眼——覺得有蹊蹺。

白玉堂此時,也有些意外地看了軒轅桀一眼。

若說白玉堂其實也不是特別會演戲的人,幸好他性子本身就很淡定,不需要一驚一乍來表現什麼。

軒轅桀似乎很滿意白玉堂的反應,點了點頭,“看到朕你不跪?”

白玉堂聽著感覺有些古怪,大概在他印象中自稱朕的只有趙禎。

白玉堂嘆了口氣,有些無奈地看著軒轅桀,“你找我有事?”

軒轅桀一挑眉。

軒轅珏不滿,“大膽,我父皇問你話呢!”

只是軒轅桀斜了他一眼,示意他閉嘴。

軒轅珏只好不說話了。

軒轅桀點了點頭,對白玉堂道,“我是有些事情找你。”

白玉堂問,“什麼事?”

“我是你父皇。”

軒轅桀一句話,軒轅珏傻了、朝臣傻了、門口的兵士們也傻了……當然了,最傻眼的,還是荀越白和石闊海。

石闊海對著荀越白做鬼臉,那意思——哎呀!不會又是一個私生子?

荀越白則是皺眉——似乎這一個與其他的不同,軒轅桀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