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倒錯感的強勢男人。

吳湄蘭長得雖然不若獨孤鈺那般合自己心意,但倒也算是差強人意了。

雖然皇兄私下終於把答允母后給他「訂親」的正直緣由告訴他了:宣他們進京來的目的是觀察淮西傳來的叛逆謠言是否屬實,這女子若自己真合心意留下亦可,不然遣送她回去也無啥不妥。反正由他自己作主,他做兄長的,不打算真拿弟弟的終身幸福做籌碼。

李槿好不容易得了一個獨孤鈺,雖然對眼前看得到吃不著的另一朵名花垂涎不已,但好歹在她沒離去前多看幾眼總無妨吧?

若將天下的美人兒比做花朵,他當然想做一隻醉死溫柔鄉的花花蝴蝶。儘管已經獨佔花王了,但偷閒時親近一下其它花色也不為過吧?

只要不讓那個人知道就好!

在心裡偷偷做了個鬼臉,完全把獨孤鈺的告誡拋諸腦後的李謹手兒一揚,春風得意馬蹄疾。

「……」

這麼快就變心了?獨孤大人離開還不到一個月的時間而已……

小鍋子嘆了口氣,感慨帝王家的恩情之短,沒奈何地跳上自己的馬兒,追著前面早已催馬揚鞭的九王爺而去。

☆ ☆ ☆ ☆ ☆

翠湖別苑。

「嗯……再、再用力一點!」

別緻的廂房內,傳來一陣男女歡好時特有的狎笑,大紅褥單上,一具嬌嬈的身子柔若無骨地緊附在一具雖然已經上了年歲、卻依然保養得很好的男性軀體上,雪白的Ru房晃起一陣|乳波。

「蘭兒,你的媚功可真是越來越厲害了!」

氣喘吁吁地在她身上奮力衝刺的老人在聽得她那柔媚的嬌喘,欲拒還迎似的呻吟後,再也禁不住地一個激凌,一瀉如注。

「湄蘭的功夫,可不是義父您親手調教出來的嗎?人家不依啦,您又在取笑人家!」

半散的長髮如漆般披撒在鮮紅的被褥之上,自枕上抬起俏靨上蕩起的是妖冶入骨的嬌媚,在大殿上以一種清新美麗驚豔群臣的吳湄蘭此刻哪裡還有一點聖潔可言,她剛剛經歷了一場情事的面頰紅潤,纖細的腰肢此刻還握在男人手中,雪白的大腿尤自妖嬈地貼在吳少陽那已然疲軟的性器上緩緩摩挲著,本是治豔動人的眼中此刻只充滿了淫猥與飢渴。

()

「蘭兒,今天太后又召你進宮了,是不是已經定下你入宮的日子?」

這小浪蹄子,脫掉了聖潔的面具後根本就是一頭貪慾的母狼,他有再好的精力也不夠她的壓榨。

又險些被她逗弄得心猿意馬的吳少陽幹緊乾咳了一聲,把那具仍未饜足的妖嬈身子推開,岔開了話題。

「唔……說起這個才討厭呢!太后千里迢迢讓我們從河南趕來,不是打算給皇帝納妃,是打算給九王子槿指婚。義父您算得不準,現在人家皇妃做不成,只能做王妃了,那個九王子又胖又醜,聽說也沒什麼用,只會色眯眯地盯著美人看……您要怎麼賠我?」

說話間,仍未滿足的吳湄蘭已經把手悄悄伸向他的……

「蘭兒,如果你沒辦法在太后指婚前迷住皇上爭取入宮,那麼也只好先留下來做靖王妃,再走一步看一步了……」

唔,說起來,要把這兩年來最得寵的枕邊人送出去還真是有點心痛,不過老謀深算如他,自然是深知江山與美人必得有一舍。

他年歲日增,而自己的兒子元濟倒是如日當中,萬一讓這妖姬勾搭上了他,自己的位子可就岌岌可危。把這麼多年來苦心調教、羽翼漸長的她獻出去,進則可入宮為妃,雖說不排除大唐年輕天子的意思是留她下來做個人質,但劍有雙刃,這也等於是讓他在皇上身邊埋下了一顆危險的棋子;退則就算先賜婚靖王,但依這妮子的野心,窺視皇妃的位置是遲早的事,到